功啊?你们不是说坦白从宽么?请你们开开恩少判我几年行不行?”
曲锦书勉强忍着笑意说道:“可是你还没有跟我们坦白嘛。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抓住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金彪立即回答。
曲锦书正色问道:“这个完美的杀人方案不是苏漫漫想出来的,你可知道是谁在她背后出谋划策?”
金彪缓缓摇头:“我不知道,苏太……苏漫漫平时很少跟外人接触,她嫁给苏先生后几乎没有朋友,而且她几乎每次外出我都跟着,甚至那次她去工地跟张伟东断绝关系时我也跟着,只不过我一直没下车而已。”
“那她最近跟谁接触的比较多?她有没有拜托你去找过谁?”曲锦书又问。
金彪想了想回答:“对了,大约在两个星期以前,或许是因为张伟东的关系吧,她的心情很不好,整夜失眠。她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想亲自抛头露面,后来她托我去打听一个心理医生的地址,那个医生好像叫陆……陆什么来着。”
“陆槿沐?”曲锦书又蹙起了眉头。
“对对对,就是他!”金彪重重点了点头,确认了‘陆槿沐’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