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我就知道了，山里寂寞，我无事可做，每天都听广播，只是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

“谢谢！”

柳生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嘿嘿，谢什么？我恨不得他们通缉你一辈子呢！有人在这里陪着我，我高兴！”

老林的话朴实真诚，柳生打心底里感到踏实，再次端起酒杯跟老林干了一杯。

“他们撤销了对你的通缉，你是不是很快又要走啊？”老林的语气里满是遗憾。

“不，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至少度过这个冬天。”

“哈哈，这就对了嘛，到了冬天下了雪，我带你去打猎。”

柳生不是说好听的，是真不想走，有老林陪着，这样的日子想想就挺美。

老林的护林站距离柳生的小木屋开车需要十分钟，若是步行，得走上半个小时，站在这一座小木屋大门外的马路边上就能看得见另外一座小木屋，那就是老林的护林站，但那个与他同名的人一次都没有去过。

护林员这份工作是老林从他的老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收入不高，但他没有家室，花销不大，日子过得并不紧巴。

老林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个漂亮媳妇，但由于他尽职尽责常年待在山里，住在山下的媳妇就是个摆设。老实人有了漂亮媳妇就跟穷人捡到宝贝一个样，总会被人惦记。

果然，结过婚没多久，媳妇跟着人跑了。跑了就跑了吧，跑了反倒省心，不用天天再担心有人惦记，弄得他一边工作一边还得提心吊胆。

老林有老林的活法，对于女人，他有他的理解。距离这个地方五公里有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一个寡妇姿色还不错，跟老林关系不清不楚好多年，每礼拜平均来一次。

老林喝多了对柳生说，女人不能光看脸，好不好是一种感觉。他觉得比他跑了的媳妇好多了。

老林问柳生：“你有女人吗？”

“有。”柳生毫不犹豫回答。

“多吗？”

“两三个。”

“哈哈，跟你喝酒就是开心，不像那些有身份的人，就是装！”老林笑得爽朗，端起杯子就是一大口。

柳生并非吹牛，身边是没有从一而终的女人，但三两个确实有过。在他心里，雨薇算一个，虽然他俩至今连手都没有摸过一次。

至于另外一个女人，说起来就有点意思了，大柳生很多。

这个女人，柳生不会跟人提起，只把她放在心里。她美丽、知性、对柳生要求严厉，在跟柳生的相处中一直占据主动，与其说是柳生曾拥有过他，不如说是她曾拥有过柳生，但柳生真的爱她，对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每一次都从没有忘记。

那次柳生因早自习捣蛋被老师抓到办公室罚站，两只脚因站久了乏困就来回捣腾。老师每隔一会就瞪他一眼。

柳生突然发现，老师一坐下来，胸就会显得特别大，胸部以上两颗纽扣根本管不住那两只肉嘟嘟的咪咪。那两只咪咪就像是两只真的咪咪，时不时在往外偷瞄，忽隐忽现。柳生的身体起了反应，小钢筋棍儿不知不觉间竟支棱了起来，但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老师突然抬起头，凶巴巴地瞪着他，道：

“小脑瓜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真不害臊！滚吧！”

柳生纳闷，干嘛这么凶？随后他也发现状况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一弯腰就滚了。

真正在一起，是在他大学毕业刚工作的那一年。老师那时候离异，一个人来到城市打拼，他俩偶然在街上碰到了。

将近十年未见，老师脸上有了皱纹，但并不怎么显老，还是那么美丽性感。老师也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故人重逢，他俩都喝了酒，说起过去的那些小事趣事，好不畅快。

老师问：

“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的？”问话的人毕竟是老师，柳生还是有些腼腆。

“你是不是从小屁孩儿时就开始喜欢我？”老师继续问。

“好，好像，是吧！”

老师突然抱住他的头就亲了一口。

那天中午吃完饭，下午就去了柳生的公寓里，两人不管不顾，突破禁忌，彼此释放，直到天旋地转，筋疲力尽。

在那段时间里，每隔几天，两人就会来上一次，直到有一天，做完想做的后，老师告诉他说，这是最后一次，她不会再来了，她是他的老师，是长辈，不能害他。

柳生被动接受了这一事实，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