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从脚板开始顺着小腿向上蔓延。

郑家祠堂自带威严。当陆野跟随郑殷走下台阶，看着一排排灵位整齐排列，从第一排往后数，足有二三十排，陆野的神情不自觉变得肃然起来。

郑殷在先人灵位前点燃三炷香，行跪拜礼后开言：

“郑家列祖列尊在上，因郑家蒙难，今郑殷不孝，欲将家传宝物赠与他人，以换取家人平安，请列祖列尊恕罪！”

说完后，郑殷朝陆野看来，示意他过去在郑家先人面前起誓。

陆野顺从来到灵位前，双手合十起誓，道：

“郑家列祖列尊在上，小辈陆野有幸接受郑家赠送厚礼，陆野在次起誓，一定不忘郑家大恩，确保郑家三人前往大西洲之行平安，若违誓言，陆野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发完誓后，郑殷把装有金书的精致盒子直接交于陆野。两人离开郑家先人灵堂，回到地面。

这誓言发得有些重，但陆野从来不信这些。他的嘴角闪过一个诡异的笑容，立刻又收回。他的这点表情变化既没有瞒过郑殷，更不可能瞒过柳生。

不过，最让柳生感到不解的是郑殷的镇定。按常理，这是郑家家传至宝，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