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夫人,你们年纪相当,都对医术怀抱热情,应该聊得来。”
“林大夫好,林夫人好。”
“徐大夫好。”
徐伟宁听到“徐大夫”三个字,不好意思地笑了。
高柏年开口道:“伟宁现在尚未出师,不过,有朝一日,人人都会知道,齐州城有一位出色的徐大夫。”
“师父,您说笑了。”徐伟宁的头更低了。
“高叔叔,请问,如今齐州城中,女子做大夫……”丁希睿问。
“你是想问大家能不能信任对吧。”高柏年答。
“嗯。”丁希睿看着徐伟宁,心里有无数个问题。
高柏年叹了一口气,说:“伟宁最开始,只是这医馆中的一个洒扫杂工,她母亲生病后,家里付不起医药费,她就求我,让她在医馆干活抵药钱。我见她可怜,就让她留下干活。但有一日,一个病人刚刚拿着药要出门,她在门口拦住,急哭了,说药错了。”
“药错了?”
“对。她说大夫开的是羌活,但柜台上的伙计拿的是独活。我刚好在场,赶紧让病人打开药进行查验,果然如她所讲,柜台的伙计抓的是独活。”
听到此处,林明轩开口道:“徐大夫真了不起,这两种药材的确容易混淆,小时我随父亲学习,认了很久才分清,还因此被父亲责罚过。”
高柏年点点头,接着说:“我也觉得惊奇,她每天就在大厅和后院擦桌子、扫地,怎么就学会了呢?就问她如何知晓两种药材的区别。她说,她在后院干活的时候听我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