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司淮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萧逾白继续说,顺手也给司淮斟了一杯:“容章是太子太傅时,他的儿子容和,是太子伴读,与我等一道在国子监读书,那时关系最好的便是我们三人。”
司淮却退却了:“行医者,不饮酒,今日便以茶代劳,萧公子见谅。”
萧逾白便没再相让。
“只是后来,在太子殿下十五岁生辰之时,容太傅一家因表亲之罪连坐,停职查办,容和也因此停止了在国子监读书。”
“可太子殿下与容和感情深厚,容太傅停职以后,太子便向陛下求了个恩典,将容太傅放了出来,官复原职。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骑射课上太子的马匹被人动了手脚,太子殿下一不小心从马匹上摔了下来,差点摔断腿。陛下大怒,前因后续加起来,直接让容太傅自行离京。”
“容太傅只好自请乞骸骨,带着一家老小,回了禄州老家,容和也因此跟我等分开了。”
“之后我听说,容太傅在禄州开了家学堂,一家人过的还挺不错,我也就放心了下来,没再多问。”
“可是……”
萧逾白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露痛色,眼中满是悔意。
司淮赶紧问道:“可是什么?”
一通下来萧逾白只顾着将容和了,可这跟九王爷又有什么关系?
萧逾白道:“等我再次想起来去看容太傅时,便是来禹州的路上,容太傅一家不知为何早已惨遭灭门,待我见到时,已是孤零零的坟冢。”
萧逾白低笑一声,有些惨淡:“我本以为容和也去世了,可我遇上了太子殿下,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云烨就是容和。”
“只不过他失去了记忆,太子殿下为了让他不被容家灭门之人发现,别给他隐姓埋名,让他以云烨的名字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