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找那临昭国的使臣吗?”
谢晏辞眸低深邃幽冷,沉着嘴角,嗓音中压着怒气。
云烨抬眸看他:“我连这平溪宫都走不出一步,又如何去见临昭国的人。”
边说边将司淮扶了起来,待看清司淮脖子上的勒痕,心里压抑着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
“我二人的事情与司公子何干?你怎么能牵连到他的身上!”
“谢晏辞,你好歹也是西楚国的太子,何时这般不知是非?”
谢晏辞怒极反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被云烨这般说道。
“我不知是非?我牵连无辜?云烨,若非今日我撞见了他与你送信,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云烨眉头紧蹙:“什么信?”
谢晏辞从怀中拿出封信函来,扔到了云烨跟前。
“装的倒是挺像。”谢晏辞双拳紧握,语气万分恶劣,“在我跟前乖巧听话,私底下却不知与临昭国来往多久了,当初我在禹州倒还好奇,为何司公子与你这般投机,原来啊……”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已做起了你与那侍卫的桥梁了是吧?你们早已暗通款曲了!”
“云烨,你还好意思说我,今日我还反思自己是不是错怪与你,现在看来,昨日种种,我到底是小瞧你了。”
云烨捡起那信封,朝着司淮看去。
司淮咳了好久才喘过气了,摇着头示意云烨:“别……”
别打开,那是你哥哥写给你的,还不能让谢晏辞知晓你的身份。
云烨抿紧了嘴唇,下颌线紧绷,本想着该如何与谢晏辞说明此信,却不想这人接下来的话,直接将他伤了个彻底。
“难怪你刚醒来时,我将画卷一放你便信了我,还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