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这个老匹夫给气死了,双眼瞪着他,“你…你安的什么心。”
然后跪在朝堂之上,开始他的表演,“皇上,国公府最大的罪孽是罪妇王氏,身为太原王氏一族,理应成为贤妻良母的典范,可她却毒杀对大雍朝有功劳的臣子,这才是大家觉得寒心的事,请求皇上依法处置此等毒妇。”
“你个老东西,我母亲招你惹你了,你要如此污蔑她一个老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郭文衍听到他们骂自己可以,但要是在众人面前辱骂自己的母亲,自己绝对不能忍,为人子女,如果有人当众指责自己的母亲,怕是没有哪个人能忍得下去的。
“更何况,谁说我爹是我母亲杀的,他明明是被柳姨娘蓄意谋杀,被我母亲撞破,为了遮蔽家丑,这才把柳姨娘囚禁于密室。”
郭文衍把今早商量好的说辞讲了出来,让一旁早就准备好批判他的秦淮这下没话可说了。
这么一反转,那老太婆就由行凶者变成了受害者,还是大义凛然的受害者,自己还能说什么。
秦淮见自己说不过了,连忙对一旁的蔚尚书使眼色,蔚尚书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蔚尚书假意上前,朝郭文衍行了一礼,听起来有些不失公允的说道。
“皇上,这只是郭国公的一面之辞,具体情况还得调查以后才能知道真假,臣觉得应该将国公府的老夫人和那柳姨娘带到堂上,自然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