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且让人上瘾的刺激让netzach想起了之前的事，他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郑虔问道。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netzach把酒洒在地上“是我的忌日。”

“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几号吧？”郑虔说道，图书馆内没有日夜的概念。

“这不重要。”netzach身上散发的气氛逐渐消沉了起来“我想起了乔凡尼从生到死的整个过程，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netzach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郑虔叮嘱两位助理司书，一旦出现什么情况立刻叫他。

这回说什么他都要上场接待。

……

后巷的一处教堂里，齿轮教团的教主艾琳正在主持一场礼拜，艾琳身着一声朴素的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面纱，声音轻柔，在场的所有教徒都跟着艾琳的声音呼吸着。

他们今天迎来了一个新的教徒，新的教徒向艾琳抱怨着都市生活的不易，以及自己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而活，自己就像这座巨大的都市里无关紧要的齿轮一样运行着。

“我每天八点钟去上班，晚上六点钟下班，而且总是要加班到晚上十点钟，好不容易发工资了手上有点钱，却像是被计算好一样很快就花光，我甚至感觉不到我存在的意义。”新教徒向艾琳抱怨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座都市就像是一台巨大的齿轮组，我们这些普通人只能在其中磨损，凋谢……”艾琳说道，信徒激动地表示艾琳说的对。

“但是，作为齿轮就一定是坏事吗？”艾琳无视掉新教徒的疑惑继续说道“事件的万般烦恼皆来自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齿轮的身份。”

“当初的我和你一样，在失去慈父后我过了一段彷徨迷茫的时光。我的父亲也过着齿轮一般的生活，每天的轨迹就像设计好一样，不会出现任何偏差……”艾琳头上的齿轮开始旋转，齿轮咬合的声音令她十分满足“我的父亲就是都市中的一枚齿轮，直到最后被人杀害，结束了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