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苟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瓢说错话了,转头一看,果然就见羊绵绵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正要起身说几句话圆回来,就见羊绵绵忽然赌气地说道:“白妹妹,你先前不是说今天晚上想和我彻夜长谈吗?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去吧!”
说完报复性地看了苟杞一眼,然后用自己的异能勾魂眼传给了苟杞一道信息:“哼,既然你在外人面前落我面子,那我就给你带顶帽子!”
见羊绵绵和白白饭也不吃,一前一后地出了门往卧房走去,苟杞顿时傻了眼,虽然明知道白白除了能拉着羊绵绵磨磨豆腐外啥也干不了,根本就不可能给他带帽子,但心里还是跟吃了苍蝇般难受,脸上一阵阴晴变幻后心里也来了气,梗着脖子冲二人离去的方向道:“哼,who care!”
说完转头也回了自己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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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轮圆月已经微微西斜,偌大一个皇孙府中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外,一片寂静无声。
就在这寂静的夜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悄悄摸向白白的卧房,正是幻化成一个下人模样的苟杞。
他虽然嘴硬,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羊绵绵,回到卧房后怎么也睡不着,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准备偷偷摸过来看看,要是她俩真准备干什么出格的事儿的话,他就算顶着冲撞妖皇孙的风险也要冲进去抢人。
本来阿珍的赤狐珠一直是在给他用的,但不巧的是这次出来时刚好赶上每月的温养时间,所以他这次出来没有带赤狐珠,只能用幻形术悄悄靠近。
好在这皇孙府外围虽然防守严密,这内院却并没有什么守卫,让他很容易就摸到了白白的卧房外。
苟杞刚在墙角下蹲下,就听到屋内传来说话的声音,于是连忙竖立耳朵偷听。
“白妹妹,你说你大哥白霖儿是得到天惩地罚牌才能顺利继任新妖皇的?”正是羊绵绵的声音。
“是啊,皇爷爷一共有三件秘宝,分别是天惩地罚牌、大雷劫旗和昆仑法螺,天惩地罚牌和昆仑法螺都是妖祖他老人家当年赐给皇爷爷的。”白白的声音说道。
躲在屋外墙角下的苟杞听到两人是在聊这些事,不由心中松了口气,随即又听到羊绵绵问道:“哦?大雷劫旗我知道,是一种能在方圆十数里范围内放出灭世天雷的恐怖法宝,那天惩地罚牌和昆仑法螺又是怎么样的呢?”
“昆仑法螺我也不太清楚,除了知道吹响后可以召唤妖祖外其它功能没有人知道。至于天惩地罚牌,如果说大雷劫旗是妖界第一群伤法宝的话,那天惩地罚牌就是第一单挑神器,即便是皇爷爷本身,也不见得能敌得过天惩地罚牌的威力。”
听了白白说的话,苟杞丝毫不觉得她是在吹牛。
那天惩地罚牌的威力他在黑龙河前线时可是见过的,压得妖界排行第一第二的两大高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若黄龙子当时有配合白霖儿演戏给鳌德贵看的成分的话,鳌德贵当时被压得差点没哭出来的场景可做不得假。
屋内,羊绵绵又问道:“天惩地罚牌是在大皇孙那里,那另外两件秘宝也是在他那儿吗?”
“不好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大哥的天惩地罚牌是皇爷爷临去昆仑渡劫之前专门留给他的,就是怕自己出意外后有人窥觑妖皇宝座,至于另外两件秘宝是不是在他那儿,虽然我也问过,但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白说道。
“哦?那你大哥倒是挺鸡贼的呢!明明一早就有扭转乾坤的秘宝在手,却故意示敌以弱,专门把那些反对他的势力引出来。”羊绵绵吐槽道。
“可不是嘛,别看大哥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鬼得很呢!当时二姐和他争夺皇位时,黄龙子本来躲去了昆仑想置身事外,一开始大哥他隐而不发,等到看清哪些人支持他哪些人支持二姐后,他才去了昆仑用天惩地罚牌压服了黄龙子,让其不得不返回妖都公开表示支持他。”白白也附和道。
“对了,白妹妹,妖皇陛下现在还在世的子嗣就只有你们三兄妹了吗?”羊绵绵再次问道。
经过初时的拘谨后,羊绵绵发现白白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于是问话也变得随意起来。
“其实也不是,我妖皇一族虽然子嗣不兴,但这几百年下来怎么也不可能只有我们兄妹三个,其实还在世的皇子皇孙还有很多,但他们因为没有遗传妖皇一族的妖体特征,所以皇爷爷并不允许他们姓白,也不承认他们是妖皇一脉,妖都那些大家族虽然没有一个姓白的,但其实有一多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