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我家招欧狸,小心它诅咒你倒霉啊。”
孙阶雄:“我还怕它给我招霉气啊,拜它还不如拜光呢。行了,天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明天周一升旗加跑操。”
狗蛋趴孙阶雄床边:“老孙啊,这两天你在这,班长她…………”
“鬼,不想听见陆馨羽那娘们。”
“老孙,凌雅她…………”
“闭嘴,更不想听见凌雅那死娘们,天天和我过不去,不死不休的,跟我上辈子欠了她一百万似的。”
狗蛋问:“老孙,明天凌雅要是找你你该怎么办?”
“怕什么,我早抱好了大腿。”孙阶雄说,他所说的大腿是蓝枫兔,在学校为所欲为的存在,上次平时器张的凌雅都让她一句话气都不敢多喘。
一想到凌雅无能狂怒地看着自己抱着蓝枫兔大腿的样子,孙阶雄差点笑出来。
“老孙你不会让凌雅吓傻了吧,怎么笑得这么健康?”
“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凌雅想收拾我却不敢的样子太高兴了。”
狗蛋摸了摸孙阶雄的额头:“老孙,你不会八岁那年磕着头的后遗症延迟到账了吧?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呢。”
孙阶雄打掉狗蛋的狗爪:“你八岁时才磕着头了,我什么时候磕着过头。”
狗蛋:“老孙你不记得了吗?八岁那会有一天你爷说家里来了个什么玩意,反正是个人,你回去时一下子拌到石头摔到了脑袋。”
“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七岁那会炸鸡窝狗窝,骑牛狂追小电驴我都还记得,可能是那天事不大很平淡我懒得记了吧。行了,睡觉吧。”
狗蛋回到自己床铺:“那天事真的对老孙来说算小?那么漂亮一白毛到他家,他会对白毛那天那事没印象?”
“果然是个直男,从小养成这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