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发响,怒吼道,“贱人,等老子好了,非打死你不可!”
柳苏氏才不怕他,她儿子是柳家两根独苗苗,村里的人不可能看着她让公公打死,柳鳏夫也不敢真打死她,毕竟她有两儿子。
晚上,陈守山赶着驴车接陈守兴跟陈守业回来。
陈老太看得纳闷了,“家里现在又用不着驴车,老四你赶着驴车来回接人干啥?”
陈守山打哈哈,笑着道,“娘,我这闲着不是闲着嘛。”
陈老太:“???”
你个懒货,会嫌太闲?骗谁呢!
陈守业也觉得困惑了。
陈守兴启唇道,“娘,驴子在县里没吃没喝的,大半天都放那里不行啊,所以我麻烦四哥他来回跑的。”
陈守业低头思索着,老五让老四来回接他们的话,倒有点可能。
陈老太也就嘀咕问一句,没想要啥答复。
用过晚饭后,董氏留下收拾饭桌,其他人都纷纷回了房。
转眼几天过去,天气渐渐变冷。
往常从不注意闺女衣着的陈守家,看着盼娣身上短了一截,单薄破旧的衣服,拧着眉头道,“今年给盼娣做一身衣服。”
从小到大都是捡姐姐的衣服穿,盼娣吃惊了,爹说要给她做新衣服了。”
董氏瞪大眼睛,惊呼道,“相公,盼娣一个贱丫……”
陈守家回头横了她一眼,董氏立马消了声。
“再敢让老子听到,你喊盼娣贱丫头赔钱货之类的,我休了你!”
董氏一脸错愕,相公居然为了一个丫头片子,说休了她。
盼娣一脸呆愣看着她父母。
招娣姐妹仨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陈守家挑眉道,“你给老子记着了。”
董氏一脸恍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