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花兔不会轻易跟人走,定是被那贼人掳走了。我能出去找它吗?”赵飞急得满头大汗,他一拳重重地砸在马房柱子上,不甘心的叹气。
“赵松,你同小飞一起去找,实在找不着就回来吧!”两人急急忙忙往外走。
宋茗提过油灯,蹲在马房门口,湿漉漉泥巴团成一团,看不清印记。雷雨天,马和人一同消失,这家店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赵温升也跟着蹲下,一路往外,看不清脚印的方向。
突然,赵飞声音响起,他在外面炸雷一般大笑着,“找着了。”
宋茗跟着赵温升一同往外走,泥土湿滑,宋茗脚底打滑,一个出溜身体后仰,眼看着就要躺倒在泥地里。
赵温升看他猛的后仰,及时伸手拉他,幸好拉住了。
宋茗不晓得如何起身,他腰腹用力,手紧紧拉住赵温升想要站起身。
还没站起身子,脚下又一次打滑,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栽倒,就这样手臂还紧紧拉住赵温升。
赵温升被一股大力拉着往下坠,他一时间脑袋充血,心脏疯狂跳动。
温热的气息从耳畔滑过,身上并无疼痛,只是脸颊却不知为何渐渐发烫。
宋茗本就摔到屁股,身前还被这人重重一撞,一瞬间头晕眼花,不知身在何处。
墨俞的声音轻轻浅浅飘进耳朵里,“先生,怎么了?”
赵温升看着宋茗懵懂的眼睛,连忙伸手拍了拍宋茗脸侧,“宋兄,宋茗,醒醒?”
宋茗眼睛缓缓阖上,赵温升伸手试了试他的鼻子,还有气儿。他一手托住宋茗脑袋,一手轻抚着脸颊,“宋茗,快醒醒。”
墨俞听见先生大叫,从外面冲进来,“先生!”看清眼前的状况,他缓缓说了一句,“赵先生,宋先生快喘不过气了。”
赵温升连忙从宋茗身上爬起来,他双手环抱起宋茗回到大堂里,“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别给压坏了。”
赵飞将马拴好,回到大堂,“宋先生这是怎么了?”
“赵松,他刚刚被砸晕了,把药瓶拿来。”赵松从药瓶里倒出一颗金色药丸,赵温升用水带着药丸灌了进去。
墨俞忧心地站在旁边,“赵先生,这是什么?”
“家中祖传药方。”
好不容易将药丸灌下去,赵温升将宋茗抱回客房,“你们找着什么了?”
“主子,这马就在门外不远处林子里,里面东西都在。”
“你们三个内外仔细搜查几遍,今夜轮流值守。”赵温升说完,准备回床上休息。
赵松说:“主子,你这一身泥巴带水的,我去烧水给你洗洗吧!”
赵温升点头,宋兄也是一身泥巴,不洗怕是不行。
他走上前解开宋茗的腰封,就这样给宋兄洗怕是不合礼仪,手指从里衣上缩了回去,“墨俞进来。”
“赵先生,有何事吩咐?”
“将宋先生清洗干净,我先出去了。”墨俞看着榻上全身泥的宋先生,无奈的叹气,将里衣扔到一旁,就是这长发难洗了些。
赵飞来到小厨房准备烧水,揭开锅盖里面放着几只死老鼠,难怪这屋子里一股臭气。
他从角落里捡起炉子,开始烧水,“今晚上有的熬了。”烧完水,赵飞立马送水到房间里。
赵温升擦拭干净,走到宋茗房外,“墨俞,可好了没?”
“好了。”墨俞打开房门,端着污水盆走出去。
宋茗穿着干净的里衣躺在床上,赵温升转身吩咐:“赵松,里外可有异常?”
“主子,我们四处看过,除了咱们几个,没有任何人,这地方透着古怪,明早上咱们赶紧走吧!”
“知道了,去吧!”赵温升回到房间,房间装饰比昨天的客栈还要高档一些,安全起见,今天跟宋兄凑合着挤挤。
房间里偶尔能听见宋茗绵长的呼吸声,赵温升甩开被褥背过身,总觉得一旁人的存在感太强。
他又翻过身来,睁开眼睛,宋茗的衣领微微敞开,入眼可见像是月光下的白莲,赵温升连忙转过身去。
大雨冲散了热气,赵温升背过手以一种高难度姿势拽着被褥往上拉,盖到宋茗胸口。
他就这样穿着里衣睡着了。
一大早,房门扣响,外面还传来响声,“公子,天亮了。”
赵温升揉了揉眼睛,半睁着眼,宋茗正躺着与他对视,安静了片刻,赵温升起身穿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