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生气了？”楚书妤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说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紧张使她的脸充了血。

“刚才，我，我，说话语气有点重，”顾晏程就没跟谁道过歉，第一次道歉，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说话都结巴了，“你……”

“我什么？”楚书妤好像猜到了顾晏程要说什么，心里的恶趣味起来了，明明自己还红着脸，却忍不住逼问他。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

“哼，没诚意。”

“噗嗤”楚书妤笑出了声，他们在说什么没营养的垃圾话呀。

看她终于露出了笑容，顾晏程也跟着笑起来，看样子，是消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楚书妤看了周围一圈，突然抓过他的手腕，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哑哑地笑道：“你快去公司吧，身为老板，竟然不以身作则，当心我罚你款。”

敢罚他的款，这小姑娘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说是这么说，但他却不见有讨厌的意思，让她先走，他在车内看着她进了学校，才让裴皓航开车离开。

“方伊漫，刚才那个人是楚书妤吧，我没看错吧。”童沅雅掐了一下方伊漫的手，目瞪口呆地问她。

方伊漫忍住了痛，没叫出来，“我不知道。”

“没跟你开玩笑！”没得到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