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标记物一样牢牢地粘在上面,似乎要记住这一切。
“又来一个不能主事的?”一个穿着皮草的女人趾高气昂地瞥了楚书妤一眼,就不屑地继续看向窗外。
楚书妤的眼中没有她,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狼狈地蹲在地上的妈妈,距离她们分别才过了多久,妈妈头上的白头发怎么好像多了不止一倍,她才四十多岁,却好像一个五十岁的老妪,妈妈,一下子老了十岁。
“妈,妈妈,”楚书妤蹲下来,将楚妈妈紧紧地抱在怀里,将楚妈妈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
楚妈妈看到楚书妤,眼眶中一直没有掉落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一滴一滴地往下,在过了不知道多久后,她才朝两边抹了抹眼泪,又抚摸楚书妤的脸,把她的眼泪也抹开。
“不哭,不哭。”嘴上说着不哭,自己又偷偷地流泪。
楚书妤勉强挤出一个笑,点头说:“我不哭,妈妈也不许哭了。”
把楚妈妈安抚好,楚书妤才有空打量那群人。
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揣测,那个穿皮草的女人站了出来,嘴中嚷嚷着,“看什么看,人不是我们家嘉遇撞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