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

“我的卖身契。”

“卖身？”这倒让顾晏程有些意外。

他这个问法让楚书妤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卖身”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

她使劲摆手，急急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总之你看了就知道了。”

顾晏程把纸条展开，上面的信息让他的眉心止不住地跳。

借款合同

出借人：顾晏程

借款人：楚书妤

借款金额：不确定，但肯定会在100万以上。

期限：30年，如在30年未能偿还借款金额，本人将无偿一辈子在顾氏工作，不收取分文报酬。

借款人签名：楚书妤

“如在30年未能偿还借款金额，本人将无偿一辈子在顾氏工作，不收取分文报酬，”顾晏程念着上面的话，问楚书妤，“这句话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楚书妤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亏了，又说道：“你放心，我会在30年之内还完钱的。”

“不是，”顾晏程迟疑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她真相，“你有时间看看顾氏员工的简历，你……嗯，无论是正常的校招还是社招，可能都进不去顾氏。”

他揭露的赤裸裸的现实让楚书妤脸涨得通红，所以自己想要给人家白打工人家还不要，是这个意思吗？她还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