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辅导员来了,我让你好看!”保安科科长怒不可遏,手指着徐渲栋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如意算盘早就算打空了,因为徐渲栋根本就没有通知他的辅导员,徐渲栋最厌恶这种踩高拜低的人,对付这种人,要是不动点真格,他会骑到你的头顶上。
“科长,门外有人找。”刚才的那个保安大叔突然出现,踮起脚在保安科科长耳边悄声说,从他过快的语速和慌张的神情可以看出,他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但保安科科长听完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把保安大叔推过边,“别说什么姓徐的来了,今天谁了也不好使,我一定要让他的辅导员来,他辅导员一天不来,他就一天不能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辅导员才教得出这样嚣张跋扈的学生!”
保安大叔苦不堪言,门外那人步步紧逼的气势他根本不敢直视,光看他的外表,他就知道是他这样,包括科长那样都惹不起的人,科长他现在在耍什么横子哟!
“好大的口气。”一个很高,穿着一身熨烫得体西装,站得笔挺的男人推开门直直地走了进来。
保安科科长瞅了他一眼,狐疑地问:“你是谁?是他的辅导员?”
男人眼神都没有给张大勇一个,而是对着在沙发上端坐着的徐渲栋恭敬地鞠了一躬,“少爷,是我的失职,让您受委屈了,您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处理。”
徐渲栋点点头,站起来抬脚就要走。
楚书妤也连忙站起来紧跟其后。
“站住!”保安科科长逡巡了周遭一眼,“啪”地一声响,手掌用力地拍在了桌子上,“我看谁敢走!这里是我说了算!”
西装男轻蔑地回头,“我已经给姜校长打了电话,说明事情的原委,”他掏出手机,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你要跟姜校长确认一下吗?”
保安科科长把他的手甩开,手机直直地掉落在地上,“唬谁呢?你大爷我谁没见过,别以为把姜副校长搬出来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我这是照规定办事,谁都不能破坏规矩。”
西装男蹲下身,把手机捡起来,把上面沾上的灰吹开,轻描淡写地对着手机说道:“姜校,看来你的面子不好用呀,明年徐氏集团准备投资一栋教学楼的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反正您在这所学校说话也没用。”
“别别别,徐秘,有话好说,好说,底下人不懂事,我马上就到,我现场给您一个交代,怎么样?”
熟悉的姜副校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让保卫科科长头已经在冒冷汗了,刚才的威风劲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瑟瑟发抖。
“大兄弟,刚才是我说话冒犯了,是我的错,您马上带少爷走吧。”张大勇苦苦哀求着像尊大佛一样坐着的徐宵靖。
身子弯得极低,眼见着就要跪下去了。
见徐宵靖没有反应,张大勇又去求徐渲栋,“同学,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写什么保证书,不该让你们叫辅导员。”
他这副没骨气的样子让徐渲栋看了心中有些烦躁,借徐家的势来解决问题一向不是他想要的,可偏偏,他要办什么事情,就一定要打着徐家的名号。
徐家,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号,他什么时候才能像顾家的那个当家人顾晏程一样独当一面,成为提到他,大家就直接说他是顾晏程,而不再像现在这样,外面人一提到他就只能说他是徐家的长孙徐渲栋。
“走吧。”徐渲栋没精打采地低着头,说道。
徐宵靖和楚书妤纷纷起身,跟着往外走。
“等一下。”张大勇伸手拦住了走在最后的楚书妤,“你的担保人呢?”
这次他学乖了,心中有了成算,既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叫辅导员,那就换成担保人,这个权贵他惹不起,为难一个小小的女学生,他还是能做到的。
“我跟他是一起的。”楚书妤为自己辩解,“他都能走,我为什么不能?”
张大勇哼笑,“你也配跟人家大少爷相提并论,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是哪根葱,哪根蒜。”
他的话流氓无耻,楚书妤抿着嘴唇,上下牙齿紧紧地咬着,浑身因为生气而不断抖动,她心中有太多要反骂回去,但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狗仗人势。”
张大勇生气地大手一挥,楚书妤害怕地紧闭双眼,手臂横在空中,猪呢比迎接他的莽力,但过了一会,预想中的力道却没有下来,她慢慢地睁开眼,就看到徐渲栋站在她跟前,抓住张大勇的手,只轻轻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