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顾晏程的旁边。

“同学们，汉语言广义上包括了各种方言，狭义上则指的是现代汉民族的共同语，它是现在汉民族用来进行交际的语言，包括三个要素：语音、词汇、语法。”

即使这是一节在顾晏程看来无聊到极致的课，他也没打算敷衍过去，还是认真地记下老师说的要点。

徐渲栋却没心思记笔记。

楚书妤堪称神速的英语口音让他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即使是有专人辅导，但也得当事人肯联系不是。

“再看一眼，你的眼睛就不用要了。”顾晏程头也不抬地冷冷地警告徐渲栋。

偷看被人被当场抓包，还被警告，徐渲栋讪讪地收回目光。

但到了下半节课，顾晏程的桌上就“嗖”的一下出现了一张纸条。

想要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扔过去的。

天知道他是纠结多久才写下了这张纸条，他就是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谁料顾晏程理都没有理，直接漠视，当作没看见。

徐渲栋心中着急，又继续扔了几张纸团给他，却无一意外地没有得到回复，统统石沉大海。

好不容易下课了，顾晏程不想去挤，索性悠然地收拾课本。

徐渲栋老匆匆忙忙地收拾，怕他收拾完就走，一边收拾一边问，“你能不能你是怎么做到口语在那么短时间内说得这么自然的？”

如果不是有家族企业要继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