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眼皮一跳。
心疼。
这玻璃杯是她昨天上超市买的,最后一个,正好打折,一块钱一个。
今天再去一个要十块钱了。
“这个玻璃杯限量版绝版款,一千块钱,砸到我的地板,我家地板脆弱被你吓到了,两万块,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五万,合计七万一千元,请问白总转账、汇款还是打欠条?”
白德云气得冒火,“白笙!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姐知道自己变美了,不用你说。”
“你就非要自甘堕落吗!?还找金主!!你是缺爱吗?从今天开始你别喊我爸爸!!”
白笙:“!!!”
“脑子不用,留着准备当遗产吗?”
我天哪!
这人有臆想症。
她喊他爸爸?
开玩笑。
“拜托哥们,搞清楚状况,别太高估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吗?错了,我只不过是在训练一只撒野的疯狗,当然,你要喊我爸爸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白笙!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吗!?你的教养呢?”
“喂狗了。”
白笙无所谓的态度更让人抓狂。
白德云一拳砸在棉花上。
“白笙,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和那些话粗的刁妇一样,你这样以后有那个男人要你!!”
“嫌我说话粗,不粗那叫文雅,什么是文雅,文雅就是装孙子。”白笙讥笑一声,又补充道:
“和你一样,你好文雅哦。”
“行,你现在翅膀硬了,敢顶嘴,你就住这破楼别回来了,是死是活别说是我白家人。”
说完走过去叫白锦逾,“小逾,和我回家!!”
白锦逾也坐在沙发上,姿势和白笙学得有模有样,小脚一翘一翘的。
“回家干嘛?你和丑女上chuang还要观众?你不嫌丑,我还嫌脏呢!”语气漫不经心。
!!!
这话一说,不仅白德云愣了一下,连白笙都惊了。
妈耶。
这么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