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踢得不耐烦,想把他打晕了事,肖尧出声叫不要停,于是颇有兴致地踢了起来,当是踢皮球玩。
“丢脸,丢尽了我袁家的脸。想不到你为了活命,竟做出此等尊严尽失之事。我袁某平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你这么个不孝儿呀!”
袁懋一脸悲戚,怒其不争地看着儿子的狼狈求生。
袁望此时还顾什么尊严,什么耻辱,所有的一切在活着面前都不值一提,只要能求得对方停手,活下来。
“够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爷爷!救我!”
袁望往前爬的身体顿了一下,回过头,爷爷到了!他有救了!
他转头爬向了自己爷爷。
门口站着两位老者,一位是袁望的爷爷,另一位是他奶奶。
“望儿,你怎么伤成这样?”
老奶奶上前将他扶起,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盖住赤果的身体。
“小辈!你是何人?胆敢如此猖狂,白日行凶!”
袁望爷爷声音如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爹!”
袁懋欲言又止,想要阻止父亲,可看到他眼里的目光,又闭上了嘴。
“你是怎么当爹的。袁望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忍气吞声,这个董事长白当了,真是窝囊!”
袁望爷爷扫了眼自己儿子,又看向秦臻,见对方不过是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平平无奇,无任何特别之处。
“就是你伤了我孙儿?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跪下求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