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三人快马加鞭来到霍山脚下,却见上山之路被官兵严加把守着。
偌大的军营将上山的唯一路道包围,四角的哨塔上也站着巡视的官兵,他们一个个背脊挺直,如同白杨树一般,魁梧挺拔。
“霍山不在国土边界,在这里设立军营太过蹊跷。”司泽羽蹲在灌木丛后仔细观察着军营附近巡逻的官兵说道。
望尘也蹲下身在灌木丛里扒开草露出两个眼睛回道:“看这军营的磨损程度看样子是在这很久了。”
“望尘师兄,你之前是怎么上去的?”沈鹿溪再问道。
“当然是飞上去的了,我可不想和一群大老爷们产生不必要的纠缠。”
“不行,师妹怕高。”司泽羽侧过来一脸正经地看着望尘回道。
“啊、是这样吗?”
望尘虽然也是清澈峰弟子,但因为特殊原因从不参加早课,之前也一直在外游历,所以不知道沈鹿溪第一次学习御剑飞行的时候因为恐高从半空中摔下来了,虽然司泽羽及时将她救了下来但自此以后方旬便不让她学御剑飞行了。
“无妨,我自有办法。大师兄,望尘师兄你们先上山吧,我随后就到。”
沈鹿溪仰起脸信心满满地冲二人笑了笑,司泽羽微微张开口,眼神中的放心不下都快溢出来了。
沈鹿溪看出了司泽羽的心思不等他开口,沈鹿溪又赶紧笃定道:“哎呀放心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既然小师妹都这样说了,泽羽我们就先上山吧?”
望尘拍了拍司泽羽的左肩,甩出拂尘嘴中念了几句咒语后拂尘变大悬在脚边,望尘稳稳地踩上去很快就升入了高空朝霍山顶飞去。
司泽羽回首看了看沈鹿溪犹豫再三摇了摇头,看着沈鹿溪自信的表情司泽羽才拔出了见月御剑升天。
待师兄二人的身影只有麻雀大小的时候,沈鹿溪才收回目光从万物袋里掏出隐身斗篷披在身上。
“还好我机智,下山前从师傅的藏宝楼里偷偷顺了件隐身斗篷。”
说罢,沈鹿溪披着斗篷大摇大摆的走入军营。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他娘的,敢抓老子…把这个小杂种的…砍下来!”
突然一个帐篷中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沈鹿溪皱起眉慢慢靠近帐篷,听里面人吵架的声音似乎是个年纪不太大的少年和一个中气十足的将军。
“将军,东西都备好了。”
沈鹿溪听得太入迷,差点与站在营帐外的士兵相撞。
“进来。”
沈鹿溪小心翼翼地跟在士兵的身后顺利混进了帐篷。
走进去一看,只见两个士兵将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死死压在地上,刚进来的那个士兵走上前附身冲那中年将军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后,中年将军便挥了挥手起身言道:“把这小杂种关起来,等本将军回来再处置。”
“滚开!别碰我!再碰我就杀了你们!”
说完那中年将军背着手走出来了营帐,剩下两个士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如同疯狗的少年关入了笼子里。
“这狗娘养的也太疯了,把我手都咬出血来了。”
“快走吧,将军那还等着呢。”
看着笼中少年的背影,浑身脏兮兮的,凌乱的短发又枯又黄,消瘦得连脊椎骨都清晰可见,身体各处还有数不清的鞭印,让人忍不住心疼。
待营帐里的人都走光,沈鹿溪才将头顶的斗篷掀了下来。
“喂,少年。”沈鹿溪隔着笼子轻轻唤道。
少年回过头看见沈鹿溪的那一刻上一秒凶狠不羁下一秒就变成了惊恐慌张,“我在天有灵的母亲啊,儿子居然看到一颗人头、人头在飞!?”
“嘘!”沈鹿溪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别出声。看着少年惊恐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斗篷脱了下来。
“你别怕,我来救你。”说着沈鹿溪朝着锁施法,下一秒锁就解开了。
“快出来呀。”
沈鹿溪拉开铁门,朝少年招了招手。但少年似乎还沉浸在沈鹿溪一系列非凡操作中。
“……”
见少年完全呆住,沈鹿溪索性直接将少年拉了出来重新穿戴好隐身斗篷随后又将少年拉入自己怀里。
“听好了,这斗篷穿着他们看不见的,我们慢慢走出去。”
趁着巡逻的士兵不注意,二人偷偷溜了出来。
因为斗篷不算很大,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