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小心扶起床上的女人,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倚靠在他的肩上,男人熟悉的味道,令女人有些恍惚,
她的身子依旧抖动着,面色有些发白,嘴边呓语着
"爸爸...妈妈..."
"我...好冷..."
男人眉角微蹙,拉了拉女人身上的被子,抱着女人的手也更紧了。
此小厮战战兢兢地将药递上,男人一把端过,舀起一勺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几口,又试了试温度,便递到女人的嘴边。
感受到药的热源,她吃力地张开口,一勺的苦涩味道顿时充斥整个口腔,她的眉再次蹙起,脸上也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看着女人的表情,心底一丝奇怪的东西莫名闪过,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男人冰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晚春,拿蜜饯来!"
"给,爷!"
她立刻从一处抽屉取出一袋蜜饯递了过去,
男人迅速地一把接过,拿出一颗蜜饯递到女人的嘴边,便又舀了一勺药,按着刚才的步骤,递到女人嘴边,
这次女人微微撇头,轻道
"我...我不要喝...好苦!"
"乖!"
"张口。"
听着熟悉的声音,女人竟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口,
待药喝下,男人再次耐心地将一枚蜜饯塞到她嘴里,不久,一碗药便见了底。
看着也一切的小厮和大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好的冷血冷面的活阎王呢?
喂完药的男人抬头,小厮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接过碗,暗道一声,好险!
男人深邃的眸子望向大夫,道
"然后呢?"
他的眸子像是要吃人般,令他再次一颤,
"出...出一身汗,就好了!"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晚春道
"把房内能点炭火,能点得都给我点着!"
晚春的脸上闪过一丝难看,跪在地上道
"请傅爷给我们作主!"
"什么事?"
"前些日子里,这府里就四处流窜关于姑娘的不良言语,连着这送得饭菜和炭火都克扣到几乎没有,"
"现在,院内已经没有炭火可烧了!"
男人的牙齿紧咬起,将床旁台子上的东西,一手扫过,
"哐当..."
台上的东西被摔的粉碎,他沉了沉眸子,随后冷静道
"去!去把炭火都给我取过来,谁要是敢挡,我就明天毙了他!"
"是!"
晚春急急得跑了出去。
不久,屋内也点起了炭火,他叫退众人去外屋守着,自己则在屋内照顾她。
他不断将热毛巾敷在她的额间,又反复用手试着她额间和身体的温度,依旧滚烫着,
女人的嘴角因为干涸有了一丝丝折痕,她依旧抖着身子,嘴边呓语着
"好冷...好冷..."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身体依旧滚烫着,却只是起了薄薄一层细汗,没有要半点要退烧的迹象
男人的眉间皱的更紧,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他握着女人的手,一时间竟有了要抓不住她的感觉,他的心脏跳动地厉害,就像是马上失去自己最珍爱的东西。
忽的他像是想到,神色微微好看了些,眼神闪过一丝坚定,
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进到被子里,接着紧紧抱住女人。
男人身上温热,吸引着女人,让女人迫不及待地攀上这块热源,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忽然遇到一处绿洲般,显得那般迫切。
女人身体软香玉甜引诱着他,特别时她时不时地在他胸口乱窜,他一把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微微喘了口粗气。
女人的脚却又再次勾上他的腰间,男人闭眼,强忍住心中正在跳动的浴火,将女人翻了跟身,背着抱住她。
怀中的女人终于安分了,只是安然又满足得紧紧贴着他。
她忽然再次呓语了些什么,
可是他并未听清,怀中的女人早已使他有些坐立不安了。
慢慢地女人的衣服渐渐被汗水渗透,两具身体更是贴得紧密,一时间,竟不知是谁身上的汗更多,但是她额间大颗的汗珠和已经恢复的体温,还是让他的心微微松了。
他抱着她,终于放心地沉沉地睡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