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未亮。
宁颖便早早洗漱出了门,隐隐的酸臭味加上心底作用倒使她压根睡不着。
听着一声鸡鸣的声音,她顺着一条石子路往前走着。
天灰灰的连着石子路旁的树叶,也是灰灰的。
她拾着勇气往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厨房。
她小心翼翼的迈进,看见屋内,一两个厨子正将火生起来。
厨房?
她带着疑惑地环视一圈,最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此时,门口一个接着一个女人进入,她们穿着整洁统一的布衣,有的则拿着木质柄的铲子洗刷,有的则打开一个小口往锅倒水,有的熟练而简练起了菜。
她看着厨房的一切,探头探脑的,最后拉住一个路过的女人问道。
"你...你知道...晟泽哥哥,今天早上也会在家吃饭吗?"
只见那女人愤怒地扯开她的手,语气冷到极点,道
"你哪来的丫头!别耽误我做事!"
说完,便要出去打一桶水回来。
看着女人的背影,宁颖拍着门梁,咬牙切齿道,
"你!"
"你知道我是谁嘛!"
"我和晟泽哥哥可是青梅竹马,你这般蛮横,我一定会告诉晟泽哥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响亮的声音响起,众人都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三两个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道
"要不是,昨个二姨太带进来的人,真想把她赶出去!"
"可不是嘛,还宁府大小姐呢!看着宁府的教养也不怎样嘛。"
"瞧她那模样,左一个青梅,右一个竹马叫着,那成傅爷压根就不搭理他。"
"现呆在着府内,闲散人一个,要不是靠着她那哥哥和二姨太,恐还在外要饭呢?"
"呵呵呵...你还别说!"
她的话语声越来越大,丝毫不顾及站在门框边上的人。
宁颖脸也烧的通红,握紧自己的一角衣裙,看着厨房内言语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她猛地将身旁的一个空桶踹开,不带一丝犹豫地离开。
厨房中的众人,见此,心中也更是对这宁府大小姐不齿,
一人嗤笑,道
"真是没有小姐命,还有小姐病!"
远处的天泛起鱼肚白,而出了厨房的宁颖却像游魂般,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个个院落内,现在的她,好像那都可以去,又好像那都不能去,
杨柳垂下,她在一处小溪河旁坐下,四周安静,她蹲着,缩成一团的抱住自己,看着溪流中摇摆的鱼,一滴清泪不自觉,从眼底滑落,
一瞬间,她忽得想起了远去的父母,她现在竟有些后悔跟着父母离开这个地方了。
"为什么,为什么,以前都变了..."
"阿爹,阿娘...女儿好想你们..."
泪打湿了她的脸颊,她竟忍不住呜咽出声。
"我该怎么办,晟泽哥哥好像不要颖儿了..."
"阿爹,阿娘,你们快点带颖儿离开呀..."
她一边拾着泪,腿却有些发麻,静静得盯着泛着波纹的水面,却未曾注意到一个黑影默默朝着她逼近。
"啊!...唔..."
她腰被一只有力的黑臂抱住,想出声,一只手狠狠得堵住了她的口鼻。
她的脑子一白,无知的恐惧席卷她,她拼命地摇着头,发出呜咽声,她双手努力掰开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发现那只手纹丝不动地缠着她。
不顾女人的挣扎,男人轻易地将女人拖拽进不远处的桥洞,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死寂,黑暗里,男人的眸子渗着可怖的一丝光,贪婪而又明亮,令她害怕而又崩溃,
她哭得更大声了,却激怒了男人。
"啪—"一声她被一掌重重得呼倒在了一旁,她的脑袋一滞,有了半刻失神。
趁着她半刻失神的功夫,
"撕拉"一声,她的衣服被粗暴得扯开,露出一件裹胸的白色肚兜,她缓过神,拼了命得推开男人,嘴上也开始叫唤,
但一声"救——"命未说完,
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夺走她呼吸般,吻上她的唇,允吸着专属于少女的香甜,
但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却是另一副模样,咸臭味在女人的口鼻中蔓延,胃里也开始翻箱倒海,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