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西北又来骚扰,是以,晏国国主又启用了贺将军。那一仗的结果,虽然西北退了回去,不过晏国也并没有胜,几万大军只活了不过百来人。”
“贺将军败了?”
“或许。但那一仗打得确实奇怪。据说是晏国中了埋伏,西北也并没有损失多少人,但他们却退了回去。贺将军回朝之后,国主大怒,当廷将他杖责,贬其为平民。”
陆孤冷笑,“杖责也杖责了,贬也贬了,不知道这国主这回又做什么妖?不过贺将军,我一定会救!”
听着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谢清言只是眨了眨眼,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客栈外。
天野浓黑如墨,星月并隐,黑夜里不多的几缕光来自民居。靖南关以北的风携着逼人的寒意在城里推进,夜里的豫章城在有一种无声的凄凉。
桌上的烛火还燃着,窗外灌进来的冷风将火光冲得暗淡无比,陆孤打了个寒颤,哆嗦着要离开。临去时看到站在窗前衣衫单薄的谢清言,她不由得提醒,“赶了一天路,休息吧。”
谢清言颔首,仍负手立在窗前,半边脸隐在火光里,为他的斗笠镀上一层金边,然黑色的眼瞳里却没有纳进任何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