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当当!
黄家父子两人被扣住手脚,装在刻满阵法的囚车之中,正在被押送去南瘴城。
“老爸!我们该怎么办啊?”
黄乐誉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他很担心未来的事情。
“别担心,儿子。为父一定有办法的。”
黄栋梁心里还是很淡定的,他平时可没少给南瘴城的大人物上贡,还真有可能洗脱这个罪名。
毕竟他也没有勾结天地会,只要费些功夫,肯定能够抓到破绽的。
梆梆两声。
一个负责押送的官兵,他不耐烦地敲着铁栏杆。
“别说话!安静!”
黄风沙啐了一口,他早就看不惯这两父子,死了活该。勾结天地会,那罪名肯定不小,死是死定了,还用跟他们客气什么。
黄乐誉气得面色涨红,这种狗东西,要是放在以前,连给他舔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居然还敢骑在他的头上。
他叫嚷道:“你给本少爷等着!”
黄风沙并不会惯着这恶少,当即一刀鞘拍得对方吐血,牙齿都被打落了两颗。
“谁给谁等着,小子,路途漫长,老子会好好疼爱你的。”黄风沙哈哈大笑,随即对部下道,“从今天开始,每天只给他一口水喝。”
“明白了,头。”
黄栋梁倒是面色平静,这种家伙,只要摆脱罪名,要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现在形势不由人,这儿子一点也不开窍。
“我要弄死你!”
“我好怕啊,哈哈哈,他说他要弄死我。”
黄风沙笑着对兄弟们道。
兄弟们也是笑了起来。
黄风沙跳上囚车,一把抓起黄乐誉的头发,恶狠狠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受刑吧,我的大少爷。不过,我好像听说你们黄府的女人皮肤嫩滑,小子,老子会好好关照你的妻妾的。”
黄乐誉每骂黄风沙一句,就被狠狠抽一嘴巴,最后被打得满嘴都是血,才老实了不少。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黄栋梁呵呵笑地问道。
黄风沙扭头看向黄栋梁:“怎么,你想报仇啊?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并不是,”黄栋梁内心已经思虑等摆脱了罪名,怎么残忍就么来的弄死这个家伙,只不过表面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容道,“我这儿子被我惯坏了,吃点苦头也好。”
黄风沙跳下囚车:“死老东西,你倒是识趣。”
“我叫黄风沙,是负责押送你们的官兵,路上你们最好老实本分点,别让我为难。”
“黄风沙大人,我们两父子其实是被冤枉的。”
“呵,你们是不是被冤枉关我什么事情,那是上面的事情,我只负责将你们押送到地。”
黄风沙只做自己的分内事,而且这黄大少的口碑在石龙城非常的差,落得如此下场也不出奇。
黄栋梁颠簸的感觉皮都磨破了,他说道:“不知道能够看在同姓的份上,给我们父子俩垫些东西,手皮和脚皮都磨破了。”
同姓?
同姓又怎么样?
不过看在这老家伙识趣的份上都是可以给点优待啦。
“你可以,你儿子不行。”黄风沙指挥手下那些垫子给黄栋梁垫一垫手腕和脚底。
黄栋梁表示了感激,实则内心想好了脱罪之后,就让这个黄风沙暴死街头。
这里科普一下,石龙境同姓氏的问题,就拿黄姓来科普。
并不是同一个姓氏就是有关系,姓氏的演变,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一些融合进来的民族改姓、取姓的,这与原本的黄姓其实一点关联也没有;另一种就是有关系的,是很久远的一个部族发展下来的,后期不断的分支,最后形成的。
后者,在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演变中最后互相血缘关系会相当的平淡。各自会出现比如某某地黄氏这般,出现不同宗族的,以特定地域,跟血缘关系构建的宗族大家。
绝大部分的黄氏是没有宗族的,算是散落户,比如那个黄风沙,他就是散落户,只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儿子儿女与他才有关系。所以,黄栋梁跟他来说,算是外人,唯一的联系就是同姓,这个东西非常的不靠谱。顶多就是加好感用的,就像是南郡人跑到北郡碰到老乡一样,差不多。甚至都比不上一些相熟的老朋友,很正常。
谈到宗族,能够构建族谱的,也分大与小,每个宗族之间都是毫无联系的,你若是拿数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