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依靠打滚扭动身躯躲避“攻击”,一边嘴上不停地求饶。
“哥!不是,为什么要打我啊?又不是我说的让老大把傅砚辞给带进去,他自己说的啊!”
夏禹星委屈,夏禹星要说。
夏风清听后,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嘴角,自家这个傻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开窍,不要去招惹老大呢。
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早就定好的例会的房间里,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坐得安稳的“盛景弘”。
顾时卿看到除了“盛景弘”和他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的房间,忍不住开口问道。
“景弘叔?怎么这次的例会来得这么早?您往年不都是最后一个到的吗?真是够稀奇的。”
“哈哈,时卿来了?这没什么好稀奇的,今年赶巧,在这附近,也就直接过来了。”
“是吗?”
顾时卿不是任人欺骗的小孩,可不会相信“盛景弘”这破绽明显的鬼话,自己在酒店住了这么久,可一次都没见到过“盛景弘”的身影啊。
“当然了,你这次不也带了个新朋友过来吗?而且还是在外界传闻中,和你水火不容的“朋友”。”
面对顾时卿的质疑,“盛景弘”也并不怯场,微微一笑,轻而易举地就把顾时卿接下来想问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见状顾时卿也懒得跟“盛景弘”这老狐狸多做纠缠,瞟了傅砚辞一眼就坐了下来。
傅砚辞就像是参加过很多次会议一样,同样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仿佛刚刚被议论的人不是他一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走进房间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无不例外的都对于傅砚辞的出现表达了自己或多或少的惊奇。
毕竟傅砚辞虽然声名在外,但跟他们却不是同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