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有些愤愤不平,问的也毫无顾忌。
沈清:\\\"......\\\"
第一次有人把沈清问的这么哑口无言,他只得无奈的笑了笑,\\\"白沫下属的家眷来了,我去迎一迎。\\\"
\\\"唉,你让小厮去不就好了,你何须屈尊降贵。\\\"
沈清脚步加快了两分...
张秋心在旁边游廊下坐着,将两人的话尽收耳底,见朱从南还要跟上去胡言,眼疾手快的把人拉住了。
\\\"不是,朱大头,你怎的如此话多,你自己听听你言语中的贬低之意,你究竟是好心呢?还是同沈清有仇啊?\\\"
朱从南北她扯的一个踉跄,脸上闪过茫然之色,随即又被愤怒代替,\\\"张秋心,你扯我作甚?你有病啊。\\\"
\\\"蠢钝如猪,怪不得差点被人骗婚了去,就你自己那模样,你还给人沈清支招?\\\"
\\\"我哪句话说错了?论家世、论才学、论样貌,沈清样样都是我们秀君中最拔尖的,爱慕他的女子,能排满京都,他居然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与人做侧夫,真正是夸张至极。\\\"
\\\"得得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
\\\"赶紧入席吧,少说些没脑子的话,若不然还得被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张秋心。\\\"
\\\"男女授受不亲,别靠我那么近,别用你那手碰我。\\\"
张秋心忙起身就跑,躲韦茯苓和潘青莲身后去了,搞得两人一脸呆滞。
...
待众人坐定。
正式开席。
新云州本也是极为热闹之地,可灾情几年,早已没了载歌载舞的风雅乐事。风月场所,戏院酒馆也几乎关了个干净。
兰台起身抱起了琴,走至屏风后侧,缓缓落座。
阵阵琴音入耳,扶起层层涟漪,音色犹如一汪清泉,清清泠泠,似湖面上的一阵清风,引人心神松弛向往...
兰台的曲自是不凡,曾几何时,那都是千两一曲的价码,倒是引得众人都起了几分雅兴。
吃着、喝着、聊着,气氛格外的好。
...
酒过三巡,林蓉脸上有几分怅然的神色,收敛了笑容,冲白沫抱抱拳道:\\\"白大人,再过些日子便是先生算好的降雨之日...我这心呐,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忧。\\\"
\\\"哦?为何如此说?\\\"
\\\"这高兴,自然是为着灾情能过去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