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帮忙求求情。
陈青峰见状回头看了看身边的栗晓娟,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见她也对自己点头,于是才问道:“伯母的病到什么程度了?”
“肝硬化中晚期,医生说只能换肝,否则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见他松口马国辰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给您写个舒肝散结的方子,应该可以缓解,如果保持的好,延寿个三五年没问题,但要想彻底治愈还是要解决根本问题。”陈青峰说着又看了马佳铭一眼。
“爸,妈的病我会想办法的,我朋友已经帮忙去找肝源了,没必要求他!我们走吧!”一直没有说话的马佳铭终于开口说道,声音略有些尖柔,刚才在三元酒店的门口他和栗家三人打招呼的时候是说过几句话的,并不是这个状态,很明显他不装了,说完他起身朝着门外走去,经过陈青峰的时候还冲他骄傲的抛了个媚眼,见陈青峰厌恶的没有看他,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陈神医,对不起,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唉,家门不幸啊,都怪他妈把他惯坏了,本来他小时候也挺正常的,没想到…唉!”
“马伯伯,恕我直言,子不教,父之过,不能全然怪与伯母!”
“我,我以前也没少揍他,没有不管他!”
“棍棒未必出孝子,您每次揍他的时候是否都占理呢?他厌恶成为男人未必没有您简单粗暴的形象成为榜样的原因!”
“这,谢谢陈神医,我知道了,您之前说的那个方子?”马国辰听到陈青峰的话本还想解释,但思索了一下他的话觉得也有道理,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没脸再麻烦人家了,只是依旧开口讨要方子。
清官难断家务事,陈青峰也不想多管,叫来服务员要了执笔给他写了一个舒肝散结的方子,让他回去给他老婆喝。
至于马佳铭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陈青峰能看得出来他原本的本性是不坏的,不过确实是因为家里宠的太过了,让他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无法自我排解而走了偏激。
他并不是看不起这种癖好的人,他看不起的是这种遇到困难选择逃避妥协不敢直接面对的态度,而且还不承认这是心理疾病,找借口说是上帝犯的错误,你们信过上帝吗?不过此时的他并没想到,这个他没有放在眼力的人会在不久的将来给他带来了一场巨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