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整个脸就像黑锅底一样,他一甩袖子用手一指那个衙役。
“我是从京师来的,是从太医院来的,分明到你们这儿已经是给你好大面子,你还敢要拿人拘留于我?”
“让我们到衙门口去解释清楚,你知不知道我的官职地位?在这我现在就不走,你马上去把这县令给我叫来!”
“县令,若是不来你们这医学交流大会就别想开了!”
好家伙,你说他是正三品,他就真的把正三品的官威给抖出来了,这个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
要是在平时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奇怪。
毕竟人家是正三品,哪怕这正三品比那正五品正六品的权力没有那么大。
毕竟从职务上来说,长安县的县令也只有七品而已,与这正三品相差的等级太悬殊了!
就算人家这正三品是太医院,根本没有权力去管你长安县,管你这个长安县的县令,但是从品级来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差得这么远?
长安县县令要是听到这样的消息闹僵起来他不来做和事佬,不来给这位正三品的老爷请安,那是说不过去的。
礼节上说不过去是一方面,最关键的在那个年代官官相护,同时背后也是官官倾轧!
以正三品的一个级别,还拿不住你一个七品县令,那简直就是笑话!
所以这位突然耍起官威,说白了也是心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