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忍不住低头,他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个医院非常之重要的区别嘛,也许他能够把我和你所想到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真正的解除病人的痛苦!”
这话一说那,李时珍忍不住就是一愣,他琢磨了一下,“老师像您所说,只是这恐怕好像并不是容易之事啊……”
“像您所说的这种医院,到底他应该与您所说的这些东西相结合,那就与太医院完全不同了!”
谢安把手一摆,“原本他和太医院就不应该是一回事,在我看来,医院的主旨就是为了解除病人的痛楚,没有别的原因,只有这一点!”
谢安随后一抖袍袖看一下李时珍说道,“所以这个问题就很关键,他需要你,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那般……”
这几句话一说,李时珍的脸色变得颇为的凝重,最后他忍不住冲着谢安往后退了两步,躬身施礼连鞠了三个躬。
“老师您这真是功德无量,而且您若是用这样的一个手段,那这就是为国为民!”
李时珍的激动引来了朱元璋和朱标,朱元璋和朱标直接从窗口走过来,看一下谢安又看向李时珍,这聊什么?这对师徒会这么激动
啊?
说着朱元璋坐在那儿,任由朱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看向谢安,谢安把手一摆也没什么,“我们师徒聊一聊医院的事情。”
“医院?”
朱元璋皱了皱眉头,其实谢安说要弄医院这件事儿,隐隐约约的自己和朱标没和谢安谈的太多,但是其实也知道一些了。
关于医院的这个问题,实际上朱元璋有着私心,那就是他期望着什么时候谢安先把太医院变成谢安嘴里的那个医院,什么时候他觉得再让谢安去民间建立医院也不迟。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只是一份私心,从明面上讲医院,他其实觉得还是很赞成的!
在他看来即便是现在的太医院,对于一个头疼脑热还好,但像马皇后的病始终就治不好,这让皇帝非常非常的忧心,又非常非常的愤怒!
但是愤怒之余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在战场上看惯了生死的这位马上皇帝,其实心里很清楚,人有生老病死。
更何况,战场上前脚跟你说话的鲜活的生命,后脚因为一颗流矢或者是对方的攻击,就可能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所以你说这人哪有不面临死亡的呢?
但是现在是太平盛世,自己是皇帝富有四海,那除了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之外,也更加珍惜身边人能够留在自己身边的年头。
无论是自己的儿子朱标还是马皇后,他其实都有这种非常重要的感觉,现在不说朱标,但是说马皇后,他就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种疏远。
而这种疏远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在战场上看多了这种生死,所以已经变成了某种预感!
与其说朱标着急,还不如说朱元璋心里是最着急的,所以建立于这样的一个医院,其实朱元璋心里还真是迫切。
建立医院没问题,但是最好先改造太医院变成谢安嘴里的医院!
谢安的想法和他还不太一样,但朱元璋的想法是先要把医院能够从太医院把正确的理论和知识进行推广。
你就说谢安要弄的急救手册,如果太医院对这东西要进行抵制,并且引起朝堂上的争论,那就是一个大.麻烦!
因此朱元璋看一下谢安说道,“看来你们师徒二人就在惦记这个医院的未来规划,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得先从太医院开始啊?”
李时珍忍不住从朱元璋一鞠躬,“先生说的是,在在下看
来,太医院这里要想能够改变原有的这种保守,想要应用一些师傅的东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朱标皱了皱眉头,他坐下来看一下李时珍说道,“你去过太医院吗?”
李时珍摇摇头,“祖父曾经去过,但是我家后来几代基本上都是在民间行医,对于太医院的认知恐怕也是几十年前的了……”
“不过这个还不是最大的重点,最大的重点是太医院这种事情从某种角度上说,要想能够进行改变其核心的根本还是应该继续挖掘,甚至能够广开言路。”
“多多的引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才好……”
朱元璋皱了皱眉头,一抖袍袖,“这个太医院到现在说句不好听的,本朝立国到今天也不过十年,太医院最早的这些人包括着王太医,绝大部分还是从当年继承下来的。”
“我对他们的看法就是希望他们能够继往开来,不要被过去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