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十!”
“但是你跟我说说,皇帝对于这事儿,是不是可以先纵容,甚至姑息纵容一段时间?”
“就像你说的这旨意不发,然后底下先办事儿,把事情办完了,皇帝在一甩袖子说这个事儿,就不让大家弄的,这样做不行
吗?”
谢安忍不住笑了,“其实我觉得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做容易一下子导致两江出问题!”
“两江是咱们华夏的钱袋子,这个地方不能出问题!”
“扩大桑树的规模可以,前提条件便是做实验田,也就是说光明正大的搞比偷偷摸摸的让某些人借机上位,甚至有一学一有二学二要高强的多!”
“我指定了一个地方搞,其他的地方就只能看,谁也不能动,谁要是动就是越了红线!”
谢安侃侃而谈,他知道这个问题,朱元璋和朱标迟早就会问到自己的头上,但是想解决这个办法不是说该不该搞那么简单。
而是用谢安的一个另外的引入的思路来说明问题,“那就是我先不确定这个东西该不该搞,你比方说刨掉所谓的利益阴谋论这些问题。”
“只说这个事情它是不是一个新鲜事物,那么新鲜事物在一些能够粮食充裕的地方搞增加一些桑树的规模,这个东西到底对还是不对?”
“对不对就实验一把!因地制宜要搞试验田,试验田出来的结果没有影响当地的效果,这个事情就可以推广,但是他不是推广到两江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