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买卖都做不成,而且天下唯一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说服不了这个富商,他自己怎么可能把这块玉佛花高价钱买的下来?
再说自己兜里也没钱,所以这个知府一狠心一跺脚将牢里的江洋大盗给放了,伙同他的人大半夜的直接找到了这个富商的头上!
不仅抢走了这件东西,还把富商的金银宝贝甚至包括丝绸的衣服都抢了,弄得这富商最后光条条的直接死在了床上,杀人灭口!
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二次,所以一回生两回熟,这应该是第四次了,前面那三次可以说对于这家伙算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他就是没有工夫,在其他方面他可比这帮土匪和江洋大盗心狠手辣多了,有时候这江洋大盗的为首的人,私下跟自己人说当官的才是最恐怖!
看看这家伙把我们给放了,然后为了能够给自己的主子什么干爹进行效忠就敢去偷人家的宝贝,甚至是抢别人的宝贝!
至于人家是否有值钱的玩意儿,他打眼一看就清清楚楚,而且心狠手辣,抢了东西一个都不留。
所以这一次倒不是为了那个胡少爷,完全是为了自己要泄愤
,谢安不仅不给自己拿钱,最关键的又搞了医学交流大会!
这个医学交流大会还导致安南县的医学交流大会不能收钱,此时这个知府已经要发了狂了!
所以他决定干一票大的,干脆就彻底将谢安来了他一个人间消失,将他的府邸直接烧成白地儿,所有的金银珠宝全部抢回!
他想如果要是成功了的话,这一票应该是问题不大,可是谁能想到落到了现在的这样一个田地?
有意思的是,说到动情之处,这位还一顿连鼻涕和眼泪往外淌,然后痛说自己的日子曾经如何之不好过,生活如何之艰难,家里培养自己多么的不容易……
结果到了今天这副模样,他倒是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坚决的承认,甚至还有着各种各样的委屈和不甘心!
他忍不住一抬头看一下,正在打瞌睡的大高个,“秦广王,你要抓我,你也应该把我义父胡惟庸给抓起来啊?”
“甚至他那个该死的胡少爷那家伙才是罪魁祸首,他们爷俩都应该被拉到地狱里,千刀万剐才可以呀!”
“凭什么我这个给人家做小弟做鹰犬的家伙要在这儿受此折磨,我也是受够
了!”
“我就在想,如果假设我要是这一次把谢安给宰了,有了大批的财宝,我虽然不愿意啸聚山林,但是我宁可挂印辞官再也不做了!”
“拿着这一大笔钱财我回家退隐山林,好好的侍奉老母,现在怎么落得这般田地,连命都丢了,那个谢安一定是一个该死的玩意儿!”
“他欠我一条命,他欠我一条命啊……”
说到激动的地方,这家伙现在都已经变得有些失心疯甚至疯疯癫癫的了,朱元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一下朱标说道。
“瞧瞧这人还能说什么呀?辛亏审案的人除了谢安之外,其他的都是锦衣卫的人,谢安很明显是有所察觉……”
朱标叹了口气,“父亲要我说这事儿也是没办法,别人还好说,唯独这个家伙恐怕现在这竹筒倒豆子还真是有些奇奇怪怪,难道这就是他的全部吗?”
“谢安会不会使用别的办法?我总觉得谢安应该不只是这么一招吧?”
朱元璋皱了皱眉头,嘿嘿一笑,“也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但是我现在觉得谢安应该有些害怕了!”
“要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了胡惟庸,虽然谢安
不惧怕胡惟庸,但是胡惟庸在朝堂之上的各种各样的力量,他一个小小的长安县是扛不住的!”
“这才是最大的麻烦,所以如果我要是长安县的县令或者是我要是站在谢安的这个角度来看问题,这个案子再这么审下去毫无意义!”
“越是越糟糕还不如就此拉倒!”
朱标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忍不住也有些认同朱元璋的说法,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站在谢安的角度,或者是长安县县令的角度,胡惟庸这座大山是一个大.麻烦!
尽管现在这个涕泪横流的知府,确实说出了心中的秘密,而且把这一切都归罪于胡惟庸和胡惟庸的长子头上。
但是他实际上也有了另外一种心情,那就是他也恨自己,也恨谢安也恨了胡惟庸,甚至他还忍不住憎恨皇上那个老王八蛋为什么要重用胡惟庸?
“他不知道用了胡惟庸这样的奸臣已经用了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