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朱标现在也很为难,但是他沉吟了一下看向韩东国说道,“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的情况正在一步步的推进,甚至有可能去朝堂。”
“要是这样,你觉得现在就该反对么?”
得,这话题又回到了韩东国的脑袋上,韩东国忍不住把手一摆,“我说大哥,我是真的没主意了!”
“反正你要是真的拿谢安当你的亲兄弟,你应该想办法,其实要我说父皇的很多决议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是不行,就连我这个小女孩都看得出来!”
“想要能够把这些决议做好,其根本只要能够找到一条新的路,这条路不要再和那些人冲突!”
“当然他不是逃避,而是真正的能够像长安县一样把老百姓的日子过起来,只要他们的日子过起来,就算是有些人想要在背后阻拦,我觉得也没有意义!”
“谢安带我东游西逛,围绕着长安县城已经转了好多个地方,我现在对于长安县已经有了一个很深刻的理解。”
“就是这里的老百姓他们是怎么过日子的呢,其实说来说去,他们的日子之所以能够过得很好,就是因为他们相信
互通有无这个道理!”
“相信谢安,相信这里的一切,而这里县令和整体的这些人你们都看到了,他们完整的与这里的人休戚与共,全部整合在一起!”
“接着谢安的东北路线,就是一个非常正确的路线,它将会一路的撒种子过去,我想这些问题就不用说了吧?”
“当然我也认为他会给母后治好病,可是如果东北路线要是这一趟回来,我倒希望朝堂上的父皇和皇兄你真的能够再考虑考虑?”
“能不让他进入朝堂,就不要让他进入朝堂!朝堂的事情,实在是……”
韩东国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耸了耸肩膀,“我是小姑娘,我对这种事情无能为力……”
“只是希望我师傅有一天虽然不至于说富贵逼人,做一个富家翁,安度晚年,但是我也不希望天天的提心吊胆。”
“如果有一天他要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上朝,然后回家的时候,全家人弹冠相庆,说又过了一天好日子,这种日子难道还有的过吗?”
说着韩东国忍不住冲着朱标一鞠躬,气鼓鼓的转身走了!
说实话他不是为谢安打抱不平,而是他觉得谢安是人才
难得甚至动了真性情,而这一切的一切他只是在诉苦!
他只是在告诉自己的哥哥和隐晦的告诉自己的父亲,朝堂上之所以会这么累,不就是因为你们父子二人非得要对抗这些人?
是,不对抗他们是不对的,可是你们对抗他们却对自己的人太刻薄了,如此刻薄,最终的结果,你就算是皇帝和太子又能怎么样?
眼皮子底下管理长安县和安南县的知府都敢有如盗贼匪徒一般行凶,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呢?
不管胡惟庸李善长淮西集团,甚至至于远处的一些军马,还有包括各种各样的管理,难道都要是一团糟吗?
所以这个东西说来说去,一时之间还真是让朱标都忍不住叹气,甚至他知道自己想要再劝说自己的这个妹妹已经不大可能了!
因为这个问题就连朱标都想不好怎么来解决,所以他还真是头疼,朱标叹了口气,他忍不住慢慢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悄悄地走出了馆驿,也不知道韩东国去哪儿休息了,他只知道不想影响朱元璋的休息,竟然慢慢的走了出来。
虽然他的身后有人已远远的跟
着他,这是锦衣卫要保护皇太子,但是对于朱标来说有没有这种保护都无所谓,其实自己的内心都变得有些凄凉!
所以他缓慢的往前走,走走走,唉,他发现天可能快要亮了,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自己借助周围微弱的一些灯光,竟然走到了开阔之处!
再一看,距离眼前的酒楼只有三五米远,这还真是有些奇奇怪怪!
一想到走到酒楼,难道自己要借酒消愁?
朱标叹了口气,今天晚上的事情还真是让自己睡不着觉,不过能让父亲也就是朱元璋,睡一宿好觉也算是好的!
其实朱标的内心却是非常是矛盾,韩东国虽然是气话,但是有些话说出了真谛,而这些问题自己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询问?
平素里都是跟朱元璋在一起,朱元璋可以问,而他不能问,那么现在自己倒不是想要问这个问题,有没有一个标准答案或者是自己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