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个嘿嘿一笑,“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是到现在每次看到都觉得谢安是真了不起!”
“可是有时候我就在想,长安县他如此了不起,如果要是其他的县,如果是其他的省份,如果是朝堂上,有时候我只能为谢安先生表示某种谨慎,甚至表示某种担忧!”
“毕竟有很多的事情是说不好的……”
老张却突然哈哈一笑,他看一下大高个,“我只是惊叹于谢安先生的能力,你却还要看未来,那我只能说年轻人你看的太少了!”
“以我的观念,这谢安将来富贵不可不为逼人呢,他的富贵达到天顶上也差不多!”
大高个忍不住笑了,“那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你只是掐指一算?”
老张摇了摇头,“我今年五十多岁了,没有这个心气儿再去掐指一算了,早十年你要说我掐指一算,冒充一个算命先生,这还是有可能的!”
“现如今只相信直觉谢安能够做到的事情,一个一个的非常非常的了不起。像我这个年岁直接凭直觉就能感受得到!”
“谢安,将来能做的大事多的很,他是了不起的人物,便是在我那个时
代他也是一等一的人物!”
你那个时代?
大高个没有继续询问,当然他心里充满着某种疑惑和警惕。
众人走到里面,老百姓也跟着走到了里面,然后再走到门口,县衙大堂的第一层是允许老百姓进入的,这与其他的县衙不同。
只见这个时候里面的县官也就是县令走了出来,他带了一大堆人看向谢安一拱手,示意您来了!
谢安哈哈一笑,“过来看看你,希望您别有压力!”
县令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看一下老百姓,“各位乡亲,还有有半个时辰请各位乡亲暂时休息一下,我准备请谢安先生喝杯茶,诸位请了!”
衙役们,还有官差们也是纷纷的作揖,大家也纷纷的作揖表示回礼,随后众人该干嘛干嘛,不过有的人甚至在这堂门口拿出了吃的喝的。
看来围观也是要讲究精力和体力,这些人还真有点儿执着的精神!
谢安带着人慢慢的走到里面,随后看一下那边过来的讼师,然后让韩东国和李时珍加上讼师继续研究。
而谢安则带着几个人走到了大堂里,进入二门便是真正的大堂,这等地方谢安知道不打官
司不能随便到里面来!
于是他站在门口嘿嘿一笑,县令把手一摆,示意坐着小门喝茶吧!
谢安把手一挥,“一会儿在那块儿我有几个人想要坐在那儿听一听审案,不知可不可以?”
县令皱了皱眉头,那意思是您怎么又要加塞?
谢安哈哈一笑,“哎呀,怎么说呢?”
说着他用手一指那个有些忙碌的韩东国,示意那你知道他吧?
县令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实话当然知道那个是贵族,只不过他跑到这儿来,钻到了谢安的府邸里,按照要求,这县令实际上是要拜访的!
第二天他搬出来的时候,县令带着人去馆驿拜访了韩东国,不过韩东国给予县令的指示就是他是贵族不假,但是他是跟着谢安混,打算拜谢安为师!
真真假假不重要,所以这事儿就拉倒了,县令这才有些明白,谢安叫过他在耳朵边前嘀咕了一下,县令明白!
“好好好听你的总行了吧,不过一会儿要是开堂,真的要是打官司恐怕是要分列两旁!”
谢安哈哈一笑,“你放心,我们都站在二门这儿听,不进来打官司的,嗯,这个韩东国和李时珍再加
上讼师他们三个行不行?”
县令皱了皱眉头,“这个案子你们这边是原告加韩东国?”
谢安把手一摆,“我已经承认我收了韩东国和李时珍为徒,所以他们是师兄弟,师兄弟相互帮忙,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那个讼师是由韩东国请来的,应该可以吧,至于那边的王太医也邀请了讼师,恐怕也会增加一个人,我不上他这总行了吧?”
“但是我可以做证人!”
县令琢磨了一下,示意好就这样!
说着,他把手一摆示意那边的下人端来了茶,具体连个位置都没有,就坐在这儿喝茶,谢安也懒得去那后堂。
比方说县衙里面分一门二门三门四门,经常会说三堂会审,其实指的是最后一道门进行会审。
二堂这个位置实际上就是老爷办公的地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