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行眼泪从着炭治郎的眼眶里流出,而炭治郎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是多了一张布条。
“欧尼桑!”
祢豆子欣喜地推开门,却看到哥哥炭治郎泪流满面。
“欧尼桑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炭十郞听到祢豆子的声音也是同着灶门葵枝一齐来到了炭治郎的面前,葵枝把手背放到了炭治郎的额头。
“可能是吹了晚风,发烧了!”
葵枝也是得出了结论,一旁的祢豆子也是急匆匆让炭治郎躺下休息。
“父亲。。。”
炭治郎连忙看着一旁的灶门炭十郞,想从他的口里问出什么,可是炭十郞却是摇了摇头,对着炭治郎说道。
“炭治郎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等好了再说吧。”
灶门炭十郞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抚摸着儿子有一些发烫的额头,打断了炭治郎的话。一旁的祢豆子也没有看出什么端疑,只是急匆匆地去为哥哥准备药物,毕竟一家人都住在山中,离城镇较远,在寒冷的天气里自然要准备好一些取暖的柴火和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阴暗的溶洞里,般若已经苏醒,面前还有狼狈不堪的骨。
“如果不是我率先发现,我们都得死!”
般若毫不客气地怒斥着眼前的骨。
“你真的以为就凭你能够挣脱大人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