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更加阴冷。
往后的日子,马佳容婉的各种算计层出不穷,不过太低级。
不是饭菜里加麝香,便是衣服被子浸泡过红花,膳食相克、盆栽有毒、香炉染釉……招式可谓千奇百怪。
这些招式对玄徽无用却足够恶心人,每次一月三月都坚持要将内殿打扫一遍,反反复复。
“小福子,上次让你将马佳容婉的钉子全拔了,怎么还出现这样的事?”
“马佳格格有几个钉子权利太高,奴才也不好办。”
小福子也很无奈,那些钉子经营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被他拔除。
“将你之前交好的太监宫女利用起来,挑拨钉子与主子之间的关系,有事做就不会想着算计别人。”
三日后,玄徽这里方才清净下来,宫外舒穆禄氏也知道怀孕一事。
小福子将怀里的信封交给玄徽,“小主,福晋送了东西进宫。”
里面是三千两银票和一张信纸。
信上说让玄徽不用吝啬银钱,好好照顾自己和皇嗣,那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又说若没钱就传句话出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
玄徽将信连带着信封烧掉,“福晋身子如何,培元丹有没有按时服用?”
“奴才问过传话的人,他说福晋身子有所好转,面色红润了很多,让小主不必挂心,只要小主在宫中安稳,福晋在府中就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