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个多小时,除了那种声音也没有别的什么。估计我和庭宏不在,沈婉也只是专心搞这个吧。
我将手机关掉,准备睡觉。而此刻的Eason却没那么困了。
虽说现在时代很开放,但在Eason觉得这种东西已经让我上瘾。但碍于男女有别,就算关系再好,“少看一些”这样的话Eason实在不合适说出口。
Eason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自己,Eason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内心不断告诉自己:看看犯什么毛病?不犯毛病吧!
洗完脸Eason刚想着去睡觉,这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陈政屿。
“Eason,我看你一直有在喝药,你是生什么病了吗?”当时被Eason洒在地上的药,陈政屿仔细看了地上的一些残渣,有一些药材他很熟悉。当初因为捐骨髓的事,陈政屿询问了自己学医的朋友,朋友说的大补的药材,陈政屿记住了一些。而那些残渣也是大补药材之一。
“补气血亏的。”
陈政屿当然不信,单只是补气血亏不可能吃药效这么强的草药。
“你要真的当我是朋友,你可以跟我说具体点,我有朋友是学医的,说不定可以帮你。”陈政屿说。
帮?再怎么帮也只是多吃几天苦口的药罢了。Eason很清楚自己的病,只能吃各种味道奇特的药慢慢补。
“专门打电话问我这个?”Eason问。
“刚看你喝酒感觉你身体非常不适。”陈政屿关切道。
“你知道了什么吗?”Eason问道。
“知道什么?只是看你喝的药的颜色很复杂。关心一下。”陈政屿说。
“你懂的真的挺多的。”
“你过奖了。”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Eason也不想再客套。
陈政屿不仅是想去他家吃饭,探究他母亲到底为何如想要见小瑾姐。更是知道,那种药吃多了见效是快,但人也很容易没精神,时间久了会出现反应慢,有些痴笨。除非是非常严重的病,否则需要用到这种药物的病是极其少的。
“都是朋友嘛,况且都是三江市的这么有缘。”陈政屿语气愉悦地说。
“我是刚做完手术,术后滋补状态。”Eason没再推说。
“是什么手术?”
看陈政屿不依不饶地问,Eason也只能妥协告诉他自己曾经患癌的事。
陈政屿大惊,想起了那天我的陈诉。
陈政屿关切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想起来,从Eason不肯说自己的名字,一切都有迹可循了。只是陈政屿不知道那个“哥哥”叫什么,又不敢断定。
第二天,我和Eason在室内准备着演讲稿,陈政屿因为没有参赛 只能坐在观众台。
陈政屿坐在台下发呆:看Eason的样子不想是把小瑾姐当姐姐呀?他真的是吗?如果真的是,他应该也不知道吧。那Eason母亲要是知道小瑾姐就住她隔壁会怎么样呢?
陈政屿看着台上绘声绘色讲话的Eason,心里拿不定主意了……
很快完了初赛,我和Eason都被留到了决赛,利用第二天的时间我们需要再精简一遍材料。
陈政屿提出主动要来帮Eason整理。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去帮Hazel吧。”
“她都参加很多次了,没问题的,我来帮你梳理梳理。就当谢谢你帮我开车,我这人也不喜欢欠别人。”陈政屿说一大通。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Eason觉得别扭了。
Eason没办法,只能让他跟着。两个大男人围着一个小桌摆弄了一桌的资料,陈政屿弄得格外认真,他将Eason的翻了个遍,发现单子上的名字全是Eason,并没有中文名。
陈政屿心知不能直接问,想起上次Eason对自己的中文名闭口不谈,陈政屿只能选择又翻了一遍。
Eason看着陈政屿认真的模样,想起这几天的对话。按道理来说没理头对自己这般献殷勤,但是今天陈政屿也只是在讲关于这次比赛的事。
该不会是怕自己跟他抢Hazel吧?
还是说他知道车祸的原因了?要用糖衣炮弹堵嘴?
Eason突然就想到那天坐到副驾驶,陈政屿那幼稚的嘴脸。
又想起来出警察局的那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