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估计没啥真本事,分不出中毒和中风死的区别。你放心吧,我对你的判断还是很有信心的。”说完之后,却见白玉箫还是直直望着前方,一点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秦小悠纳闷了,这白玉箫到底怎么回事?顺着白玉箫的视线望过去,秦小悠心里那叫一个怒啊。原来白玉箫表面看着面无表情,其实那视线尽落在了前面大媳妇小姑娘的身上。一时也没多想,秦小悠下狠手往白玉箫胳膊上拧了一下。
“嘶”,梅花郎揉了揉被拧痛的胳膊,不解地看秦小悠问:“好端端的你拧我干嘛?”
秦小悠下巴一扬,“我乐意。”
梅花郎眨巴着眼看了秦小悠一会儿,撂下一句话:“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动物!”
“喂你说什么呢?有种你再说一边!死白玉箫你给我站住!”秦小悠直接被梅花郎那句话说懵了,等她愣过神来的时候,顶着白玉箫面皮的梅花郎早迈着步子朝前走去。秦小悠大呼小叫地在后面追着。
梅花郎熟门熟路地走到木樨县的一家青楼门口,那些姑娘们何曾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忙一个个都围上去,把人往里拉。
梅花郎左拥右抱地好不开心,可是秦小悠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拿出泼妇架势,硬生生从一堆女人中挤出一条路,站在梅花郎身边,毫不留情地揪住耳朵把人往旁边路拉。
“哎哟痛,痛,你快点放手。”梅花郎想着自己一把年纪还被个小姑娘这么对待,真是有损他一世英名。不过还好他现在易了容,要丢脸也是丢白玉箫的脸。
“哼,现在知道痛了?逛青楼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痛?”秦小悠双手叉腰,没好气地问。
“这个嘛”,梅花郎望天,心里却在嘀咕:早知道这个小姑娘这么凶我就不和她一起了,还是快点去把白玉箫找回来。不然老爷子我没法去青楼温柔乡里享受了。主意打定,梅花郎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秦小悠说:“你跟我来。”说完,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就转身自己走了。
虽然心里觉得憋屈,但是秦小悠还是跟了上去。左拐右拐,两人进了一家客栈。梅花郎撂下一句:“我有事要办,你乖乖待在客栈里等我。”说完,也不等秦小悠抗议,人不就不见了。秦小悠气得一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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