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将车钥匙连带小楼的钥匙,同时抛进一个米色草编的小篮里。
宁稀月听到动静,洗了手走过去,“再等十分钟就可以吃了,你去沙发那里坐会。”
“空调也不开,这么热。”
宁稀月看向静置的空调,“你开吧。”
傅澈挑开衬衣的纽扣,从电视柜前面抽出空调的遥控器。
嘀——
凉风徐徐送来,驱散着室内的闷热。
他把遥控放下,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喝了几口。
宁稀月在鸡汤里放了一点点盐,用汤勺轻轻搅拌。
男人盯着女人温柔的侧脸,“我给你买了一辆车,明天让人开过来。”
宁稀月熄火,放下汤勺。
她满脸好奇,眸子似一轮月,柔得几乎能滴出水,就那样看着他,“是电动自行车吗?”
傅澈:“……”
他没多言,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是电动的。”
奔驰EQS。
傅澈选了这款自认为是最低调的,宁稀月能接受的。
宁稀月呆呆地,“噢……”
九点,傅澈屈膝躺那张小沙发上,长腿吊在沙发外缘,脑袋枕着宁稀月的腿,悠闲自在地点动手机。
宁稀月很自然地往他嘴里送葡萄。
傅澈一颗接一颗地吃,宁稀月给多少,他就吃多少,有时候故意使坏去咬她的手指。
半个小时后,傅澈拉开衣柜,撞入眼帘的是一套杏色蕾丝边透视装的性感衣物,他好奇地想看看她平时穿的码数。
宁稀月的身材比例极佳,一米六七不太高也不矮,曲线玲珑,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她这样的身材特别契合旗袍,女性的形态之美往往比外貌更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她幸运地两者皆占全。
宁稀月刚好进房,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男人冷白的骨指挑起她的新内衣。
视线极专注。
“阿澈!”她红了脸,耳根燃烧得厉害。
傅澈似笑非笑地偏头,眼里的光藏了钩子,“这件东西放着没价值,还不如穿在你的身上。”
宁稀月快步走去,把东西塞回衣柜。
傅澈一把扣住她的香肩,将人抵在衣柜前,凉薄的唇凑在她的耳廓边,暧昧呼气,他的声音勾着坏,“身材不错。”
继而,长指轻挑宁稀月的下巴,他浮夸地看着眼前人,眼尾噙笑,“全是我的功劳,我养的人。”
宁稀月眨动长睫,脸蛋呈现一层淡粉色。
傅澈松手,视线落在她脸上,这样的脸色难免让人想入非非,与她绯色的唇瓣形成一道锁人心的诱惑。
他爱极了与她唇舌缠吻之时的感觉,似乎怎么吻也吻不够,总想着去填充什么……
宁稀月被傅澈灼热的视线盯着浑身不自在,她偏头时傅澈正好低头。
娇软的唇瓣擦过他高挺的鼻梁。
男人的身躯徒然一僵,似乎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
一个力道使下,傅澈直接将人带进怀里。
滚烫的气息烈烈地灼着宁稀月的肌肤。
男人的深瞳里束着一丝光,声音压抑得紧,降下自尊征求她的意见,“可不可以?”
宁稀月自然懂他的意思,她回揽傅澈,用力抱着他,脑袋贴在他的胸膛前,安静地听着那里急速的心跳。
同时,她的心跳也在剧烈跳动。
宁稀月闭上眼,摇头。
傅澈的喉结向下滑落,暗下去的眸色愈发纯黑。
他掰开环在腰间的手,从衣柜里面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洗了澡,直接离开。
宁稀月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这样的坚持于他而言公平不公平?可他和她的感情本就不能用公平来讲,一直都是她欠他的。
氤氲着水雾的浴室,宁稀月湿润的指尖划过锁骨下的血色月亮。
“小月要记住我的话,你天生会纵蛊,切莫放纵欲望,体内的蛊毒未清之时不可与异性越界,你身上的血色落月就是你的守宫砂,当你的清白毁掉之时,这落月会化掉原来的颜色。”
这是嬷嬷时常会对她讲的话,那个时候她懵懂,嬷嬷唯有多次教导,“长大了你就懂,你只要将我的话牢记在心就好,要守住自己的清白之躯。”
年少的稀月点头,“懂了,要保护自己的身体,守护清白,守住月亮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