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讲,宁稀月安心了,将来倘若他不同意分手,这个赌约会用得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记住了。”
傅澈一双深眸危险地眯着,沉沉地睨向宁稀月,“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嗯?”
宁稀月当然不会就此承认了在打他的坏主意,眼睛不看他,看地面摇头,将情绪埋得自认为很深,“没。”
“还敢说没,地面很好看?”傅澈一眼就看穿她,这个女人说不了谎,眼睛根本藏不住事,“过来!”
宁稀月默默瞅过去,“我很困了,我回房睡觉了,晚安。”
居然逃了?
傅澈起身,他并不打算深挖,自信她腾不出浪花。
长腿一迈,两三步就追上她。
来自身后的压迫感,宁稀月不得不回头,斜着视线对上傅澈的一脸得意。
“还早,陪我看会电视再睡。”
“看什么电影?”
他眼尾勾起,带着点坏坏的戏谑,“爱情动画片,让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宁稀月面无表情,“……”
隔天,傅澈特意让人打探了这起案件,只为了与宁稀月的赌约。
“死者是陈氏总裁的妹妹,陈婕婕。”
傅澈撩起眼皮,眉一凛,“陈婕婕?确定?”
这个名字宁稀月说过。
吴舟齐点头,“非常确定,听说这具尸体被残忍分尸了,有部分肢体是冷藏了几天才抛尸,分时间分地点。”
傅澈的眸光深不可测,看不出任何情绪,“陈氏药业在雍京也算是有名的企业。”
“可不是,当初那场婚礼相当高调,也算是轰动一时,不过也有人暗地里取笑陈董选了个入赘女婿,不过陈董只有两个女儿,想要个入赘女婿也说得过去。”
傅澈无意别人的闲事,“陈婕婕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推测是五月二十五号凌晨一点到五点期间。”
男人的眸色倏亮,泛起了波澜,“这么巧?”
吴舟齐搞不懂傅澈的话,“莫非当中什么问题?”
傅澈放下指骨间的钢笔,唇角微不可测地翘起,“问题大了……”
她那晚上做了噩梦,梦见陈婕婕死了。
男人唇角上的弧度加深,意味深长地问着,“舟齐,梦境里的东西成了现实,你说这算什么?”
吴舟齐不明所以,傅澈看出他疑惑,“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有可能,不过这只是碰巧发生的概率问题,这倒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又或者是人在白天经历过的事过于深刻,从而印在大脑中,又或者是一个人某方面的想法过于强烈,传输至脑电波,从而在睡梦中反映出来。”
傅澈摇头,转动着手中的尾戒,“不一样,这个似乎过于玄了。”
吴舟齐听得微微皱眉,“由梦中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这种梦就叫做预知梦,似乎也没有科学依据证明,这样的事实过于模糊,我个人始终认为是概率问题。”
“梦见有人死了,就连死者的身份都成了现实。”
吴舟齐这下子彻底懂了,破口而出,“诶,这还不简单,那个做梦的人就是凶手。”
傅澈的眼里迸射着冻死人的光,“唰”地霹过来,吓得吴舟齐胆战心惊的。
“出去!”
吴舟齐深吸一口气,一脸懵逼,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伴君如伴虎呐!他头一次被嫌弃了,还那么地赤裸裸,离开前吴舟齐不忘温柔地提醒傅澈,“小傅总,五分钟后有个会议。”
傅澈颔首。
下一秒!
“站住,给个机会你再说一遍,谁是凶手?”
吴舟齐真特么无语了,怎么就那么幼稚呢,幸亏自己是个人精,他一脸讪笑,“小傅总,我感觉自己更像凶手,您说呢?呵呵。”
傅澈满意了,“还算你有脑子。”
吴舟齐眼瞧着时机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果断离开,利落地关上那扇门。
这该死的压迫感!
手机“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傅澈捞过手机。
“七少,找到一些二十年前常去寺庙的人,有两位碰巧见过那对爷孙。一位老人家只见过一次,正因为那小女孩长得过于精致便记住了,他给了小女孩一块奶糖,还问她叫什么名字,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回答她叫妹妹。”
“山脚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