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俯身,在她敏感的耳畔吐语,“明天晚上可以带你去吃。”
宁稀月僵愣片刻,他知道她那个位置敏感,故意的。
傅澈注意到宁稀月的身体反应,憋着坏在她耳边问,“去不去?”
奢华的水晶吊灯倾泻着闪动的光辉,如胭脂熏染的脸蛋掩盖不止那抹羞涩,她抬眸红脸的模样如情丝盘缠,他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从古代来的。
傅澈却很爱看她这个样子,羞涩而孤勇,没有令人反感的扭捏做作。
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移向她的唇,长指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去。
宁稀月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作为,很自然地就跟着他的节奏配合他。
身体蓦然腾空。
傅澈咬耳说着,“去主卧睡。”
宁稀月被他抱着,直接戳破他的企图,“过度消耗对身体不好的。”
傅澈的眼角忍不住地往上翘,“怕了?”
“不是怕,你若想也可以,我只是规劝,凡事适度不可以纵容。”
软床下陷。
傅澈将人放在床下,笑得特坏,“我若想,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我的战场,不是非得要来主卧,懂了吗?”
宁稀月尴尬,“是我思想狭隘了。”
她注意到傅澈的头发还是半湿的状态,“头发吹干才能睡,我去拿吹风机。”
“睡你的,我自己来。”
翌日
宁稀月做了三文治和水果沙拉。
傅澈健完身出来见到宁稀月刚换好在换鞋子。
简单的棉麻白衬衫搭配一条压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