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稀月被他亲吻过后,悠悠睁开闪烁的眸子。
男人的指腹揉了揉她干净的脸庞,眼底蓄着笑,“别担心,不是搞破坏,纯粹凑凑热闹。”
宁稀月点头,“知道了。”
她唇瓣上的口红晕开了一些,看起来有种被揉虐过的美感,如玫瑰凋谢前释放出来的娇艳绝色。
宁稀月从迷你手提包里翻出了口红和小镜子,当着傅澈的面重新补一遍。
诱人的红唇微张,像是在等待采撷的花朵。
一抹口红润下,色泽犹如红丝绒的蛋糕,润色着幼嫩的唇纹。
她的一举一动妩媚撩人,盈满了成熟的味道。
宁稀月收回镜子,不经意地拨了拨微卷的发。
夜色下,白皙纤幼的脖子微仰,拉出曼妙如天鹅般优美的弧线,玉色的长指滑落,虚虚地浮于锁骨之上。
她做这动作没有任何故作之态,可为何他看出了一些情色的味道。
随风缠绕而来的是她脖子间的暗香,也是醉人迷乱的玫瑰香。
“我好了。”
她那张脸无意勾人,却能引爆男人体内的燥热。
男人生硬地,“嗯!”
宁稀月盯着他,“走了吗?”
傅澈的深瞳里驻着火,他重重地咽了咽喉,“吻我。”
宁稀月:“……”
她缓缓撩起眼帘,对上他的视线,为何突然又要吻?
才吻完,口红刚上色,不吻。
她摇头,“我懒……”
傅澈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冷白的骨指桎梏着她的脖颈,压身而下,在她的下巴处轻啃一口才罢休。
宁稀月随他了,只要不吻就行,她懒得补口红。
傅澈拥紧宁稀月,舒缓了半刻才松开。
深沉的瞳瞥向她的下巴,“走吧。”
他没让宁稀月挽手,直接牵着她。
两人从容地走向公馆。
白色的大理石楼梯,阶梯延伸直上二楼,看似一座白色钢琴。
公馆里面又是一番风格,巴洛克式的弧形窗台,古典的廊柱结构,大气优雅。
屋内面积很大,复古的螺旋楼梯看得眼睛生花,高跟鞋踩在光滑反光的菱形地砖上,有一种很强烈的空旷感。
宁稀月向四周扫视,除了几个女佣在来回穿梭,并没见有多余的人,她觉得奇怪。
“这里不是举行宴会吗,可人都去哪了?”
“估计在后花园,后花园面积更大。”傅澈很清楚公馆的设计,当初他也参与在其中。
有名外国女佣见到客人来,热情上前招呼,女佣是这里的管事,也可以说是管家。
宁稀月对这座建筑产生了新奇,就连室内的装修她也在认真打量,墙角的音响在一角安静地吟唱,不是快节奏的旋律,而是慢悠悠的钢琴曲。
两人来到后花园。
璀璨的灯饰弥漫法式风情,西装革履的男士与衣着靓丽的女士成对成双,觥筹交错,与室内是不同的一个景观。
女佣送来红酒,“先生,小姐,请随意。”
宁稀月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碰酒,她不确定体内的血蛊有没有死亡,血蛊死亡后一般都会化成液体,与寄主的血液融为一体。
“不必了。”傅澈直接拒绝。
随后,他搂着宁稀月的腰径直朝中央走去。
这里的西方面孔占据了一部分,有人上前搭话,说的是纯正腔调的英文。
“傅先生,你身边的女士很迷人,我是否有幸邀她与我共舞?”
花园的前方有一个华丽的舞池,有两对人影正在翩翩起舞,女人美丽的裙子在移动中甩起优美的弧线。
傅澈想都没想,“不可以。”
对方扯起唇角,“傅先生,占有欲太强可不是好事。”
傅澈这下子才正眼瞧他,不过是一个跟见利忘义的跟屁虫。
他直接冷脸相对,眼底泛起丝丝凉意,“与你何干!”
对方也只是讪讪地笑了笑,很快携着身边的女伴离开。
傅澈搂着宁稀月的力道一收,早该料到她会得到这些西方男人的青睐,没想到才刚来就那么的迫不及待。
宁稀月一直被傅澈搂着,英文她能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可他当真不怕得罪人这些商人吗?
随后,相继有人上来攀谈,宁稀月见识到了傅澈的态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