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特例,可能是他丈夫不在家吧!”三江锅说。
“大师的意思究竟想表达什么?”李俊对三江锅的不力也有些不满。
“这样,这些受害者我们先别管了,你先统计一下,李庄和陈庄还有哪些适龄寡妇,已经成年的姑娘,以及丈夫不在家的适龄妇女,尤其是颜值高的,长的丑的就不用算了,你看他搞的那些人,个个都有点特色!
然后晚上重点暗中派人守护,白天就不要训练了,就采取守株待兔的办法。
还有,这事除了民兵和我们几个领导人知道,任何人都不可让他们知晓,尤其是这些民兵的家属,吃住都在民兵训练营和村部吧,不要让这些民兵回家!”三江锅出了个守株待兔之计。
“这倒是个办法,民兵保护的范围小了,一旦发现情况又可以互相照应,就按这个办法行事吧!”李俊暗叹还是这个老家伙有办法。
李俊叫李虎和陈磊过来,吩咐他们把民兵集中起来,然后三江锅和马有才一起也过来了,之后三江锅就吩咐大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民兵不要训练了,晚上上班,白天睡觉,倒也乐得心花怒放。
李欣蕊回去后,李耀把门关上。
“你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十一跟我讲清楚,如果我发现你撒谎,我废了你,当没生你这个女儿。”李耀恶狠狠地问她。
“爸,我不是和你讲了吗?还要我怎么说?”李欣蕊委屈地说。
“从新说一遍,说得具具体体!”李耀吼了一声。
“我昨晚和肆月玩着玩着,因为一点小事起了争执,我就赌气出来了准备回家睡,刚走了一半路,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把我抱起,然后飞快地就跑到了我们家的瓜地,然后又进了瓜棚!”
“你还编?瓜棚面前满地瓜皮,我问你怎么回事!”李耀对这个线索满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