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我老了,打不动了,论武功,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可是说到下棋,在乐山镇还从未遇到过一个对手,这个,我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武功就别提了,来,摆棋吧,光打嘴炮有什么用?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阿三虽说不知道他的棋艺究竟有多高,但他可以肯定,他的精力,记忆,包括视力都远远不及自己,所以阿三对打败他非常有信心。
这时冠雅宝贝有些不耐烦,阿三忽然一个灵光——今天我要杀人诛心!
“来,宝贝,我抱着你,看你老公怎么赢这老头的棋!”
“我不——”冠雅宝贝知道这老头是她爷爷,虽说没有任何感情,对他也没产生什么好感,但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阿三端了一个凳子,放在自己身边,然后叫冠雅宝贝坐在这里。
“宝贝,你累了就靠在老公身上睡,等我赢了这老头,我抱你回家!”
“好!”冠雅宝贝这次倒很配合。
“阿三,你太过分了,你怎么风流到这个程度,我们村里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用吗?这小姑娘看着面生,不像是我们村里人,你带她也就罢了,居然带到我面前来调情,你这是什么意思?”李伯温很是不满。
“哈哈哈哈!”阿三一阵大笑。
“这叫杀人诛心,懂么?”
“什么意思?还杀人诛心,老夫今年七十五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对女色早已有免疫力了,你杀我可以,但你诛不了我的心!”李伯温会错了阿三的意。
“下棋吧,下完棋,我们好好聊聊!”阿三开始摆棋。
李伯温也开始摆棋——现在能教训得了这小子的,唯一靠这盘棋了,这可是他送上门的,不然自己还没机会整他!
两个人随即厮杀起来……
这盘棋下了整整两个小时,棋盘上李伯温剩一炮一帅,阿三剩一卒一将。
冠雅宝贝看着看着,居然真的睡着了。
阿三索性把她抱在怀里,跟李伯温下完了这盘棋。
“阿三小子,这一二十年,这盘棋是我下得最过瘾的一盘棋,虽然是平局,可以看得出,你很少下棋,但你往往能出奇招,扭转败局,这如同你的为人一样!”李伯温松了一口气。
“我就是抱了一下冠雅宝贝,你就偷吃了我一个兵,不然,你就输定了,你就现出原形了,是我的老婆冠雅宝贝救了你,给了你面子!”阿三诛心才正式开始。
“现在我无需对你承诺什么,你也无需对我承诺什么,但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已经输给我了!”阿三接着说。
“我不明白,我哪里输给你了?谁笑到最后,谁就笑得最好!”李伯温慢悠悠地说。
“我问你,你们已经找不到在武力上能胜过我的人,就开始找用毒高手了,以期从这方面把我毒杀,然后将我的女人毒杀,最少也要把我的孩子毒杀,这也是黔驴技穷的一种表现,你说是也不是?”阿三仔细观察着李伯温的变化。
“下棋你没赢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李伯温面无表一情。
“前两天,李麻子和陈瞎子在瑶山请来了一位用毒高手,他们首先在乐山镇小试牛刀!”阿三依然注视着李伯温。
李伯温面上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们去的时候,在一个认识的人家里,那家人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们,回来的时候,李麻子和陈瞎子带着那位用毒高手,又去了这家人这里!
这家人仍然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们。
李麻子和陈瞎子得知这家人认识我之后,便婉转地要求人家站队,是站在他们一边,还是站在我这一边?那家人没选,表示保持中立。
李麻子和陈瞎子怕他一家泄露信息给我,就用茶水毒杀了那家人!”
李伯温脸上出现了少见的宽慰之色。
“那家家主正好也姓李,男的叫李贤,女的叫温甜!”阿三自顾自地说,继续观察着李伯温的脸色。
“什么?你说他们毒死的那家人叫李贤和温甜?”李伯温面成猪肝色。
“对!”阿三肯定地问答。
“据说李贤的老家也是三花村人,不知什么原因搬到了镇上去住,据说他们搬出去之后,从未回过三花村,至今已有二十年!”
李伯温忽然将桌上的象棋一扫,棋子散落满地,手露青筋。
“更可恨的是,他们还生有一个女孩,孩子已有十七八岁了,长得非常漂亮,多才多艺,李麻子和陈瞎子也一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