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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一刻,他才看清楚两人观念上的差距,陆砚洲对生命是漠视的,权利让他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情,随意地凌驾于别人的生命之上。
江冉将自己被捏得生疼的下巴解救出来,眼神很平淡地说了句,“陆砚洲,我要下车。”
“你为了他要跟我翻脸?”陆砚洲眼神阴郁。
“再说一遍,我要下车!”江冉的声音高了几度,他现在不想跟眼前情绪失常的人多说什么。
陆砚洲心里有股无处发泄的怒火,看着眼前冷眼看他的江冉,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戾气,想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让他在自己面前哭。
但是又仿佛无形中有一条链子,拴着他仅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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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冉头都不回就离去的身影,陆砚洲难受到了极点。
这么多年,陆砚洲鲜少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他已经不是浮躁又轻狂的少年,早就知道收敛锋芒,阴狠戾气都是藏在心底。
可是江冉轻易就能挑起他所有的情绪。
陆砚洲在车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手机上突然弹出一条消息,他觑了一眼,是江冉发来的。
但他等来的却不是认错。
而是一笔转账,并附有说明,是当初总助送江冉小提琴时,他算的差价。
“操!”车子无辜遭殃地被他狠踹了一脚。
这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