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也照样被瞧不起,连带着她儿子也不尊重她,连‘妈’都不愿意喊,若什么时候肯叫她妈了那必然是有所求了。
她只希望原湛是真不知道,她好不容易改头换面,用尽手段挤进上流社会,绝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空染上一抹红色,江冉在陆砚洲家的阳台上拉小提琴。
这些日子他跟搬到陆砚洲家没什么区别了,陆砚洲完全侵入了他的生活,两人一起生活都快成习惯了,这样的陪伴于江冉而言以前从未有过。
不多时江冉接到陆砚洲的电话,让江冉晚上跟他去参加一个拍卖晚宴。
江冉答应下来便去换衣间换衣服了,之所以这么干脆,是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最近一段时间,陆砚洲十分热衷于带他参加他圈子里的各种活动,或者跟他朋友之间的聚会。
江冉从一开始的拒绝,到后来禁不住陆砚洲的请求选择参加。
江冉对他的圈子也算是有了大概的了解,这才知道陆砚洲的家世地位不是一般的优越。
莫名有种自己捡了天大便宜的感觉。
陆砚洲家里的衣帽间,有一整排给江冉准备的衣服,什么款式的都有,唯独没有短裤。
提到这个就不得不说,陆砚洲的蛮横不讲理了。
有天陆砚洲下班去接他,就看到了穿着白T恤和及膝休闲短裤,背着小提琴的江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