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他的自制力在江冉面前太差了。
他到阳台上,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整个脑子里还是江冉哭泣的模样,一根烟抽了大半,夜风也没有把他一腔欲、火熄灭。
阳台上因为江冉养的花如今已经开了许多,还有一些含苞待放的,静等时光催发。
陆砚洲将一朵粉色花苞摘下,指尖无意识地轻捻,熟练的手势不多时就将花苞捻得稀烂。
陆砚洲回过神低骂了声,将手中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花苞丢掉,径直走进了书房。
书房里,他找出当初寺庙老和尚送他的经书,又取出笔墨纸砚,开始抄书。
陆砚洲一手毛笔字劲瘦疏朗,浑然天成, 都说字如其人,那字里行间的狂放肆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如他此刻抄书,一手抵着额角夹着烟,一手姿态散漫,毫无敬畏的抄书,整个人矛盾感十足,却又别样的极具魅力。
毛笔字是他儿时陆老爷子为了磨他的性子,逼他学的,但他一手字练成了,性子依旧没收敛多少,骨子里天生就带着桀骜不驯。
大概是从小众星捧月,骄傲肆意惯了,要什么有什么,脑子聪明又天赋绝佳,不管是学习,还是玩儿,全都能做到极致。
因此圈里的富家子弟都很崇拜他,上赶着跟他玩儿,可他瞧得入眼的根本没几个。
陆砚洲笔下的每一句经文都是对江冉欲、念的倾泻,所有脑海中疯狂的念头都在被他一遍遍用理智拴住。
经书不知道抄了多久,等到他彻底冷静下来走进房间时,江冉已经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蜷成一团睡着了。
陆砚洲这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