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滚!”
“好好好,我不说了。”顾一帆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梁书珩瞥了眼不远处已经被灌酒灌得神志不清的几人,“这几个人怎么招你了?”
陆砚洲又点了根烟,忽略隐隐作痛的某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他们招我心肝儿了。”
“都成兄弟了,还心肝儿呢?”顾一帆嘴贱的扎心道。
陆砚洲诡笑一声,指尖夹着烟,眼眸深邃,“老头子还以为这样就能约束我,简直笑话,这还不是亲的,就算是亲的,我想要还不是一样会出手。”
这话说完,顾一帆都沉默了,“你是真的疯。”
“是,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子,变/态,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自己爱一个人会变成这样。”陆砚洲眼里居然浮现出黯然的神色。
梁书珩倒是理解他的心情,“那你现在怎么办?如今江冉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你难道还要跟老爷子抢人?”
陆砚洲呼出一口烟,笑得莫名,“谁说我要跟他抢人了,反正江冉迟早也要进陆家的大门,现在不过是提前而已,我还得谢谢他。”
当晚,北城顶级豪门圈流传了两件事。
其一,陆家两位少爷的关系扑朔迷离。
说好吧,宴会场上一方敬酒,一方一点面子没给直接走人。说不好,可新来的小少爷被欺负,陆砚洲又把欺负他的人收拾了。
其二,原家的那位少爷居然有癫/痫。
原湛被灌完酒后,陆砚洲的人直接把他送到了原父身边,还不等原父大怒,原湛就当场抽搐起来,口吐白沫,把一众宾客吓得退避三舍,原父震惊当场,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