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面额中等被损坏了一角的纸币说:“我来自这座市繁华的街上一角的乞丐手中。他是一个老乞丐,他上身没有衣服,身上增大的胞脓像火山一样喷出浆液,他一只手端着碗,不断在人群中伸手乞求怜爱。我是被一个贵气而又自私的夫人叫人放进去的。他的碗里有几杖硬币很旧,也很破,那是一个充满锈气的烂环境。我随着他的碗,先去到了他的住处,有很多很多的人,与他一样的人。他们都是老乞丐,居住在破落的一个桥洞里。他有时疯疯癫癫的说:“穷是……,富是一张罪的纸好。”
“当然那个洞底很暗又潮湿,有一台老旧摇晃的破灯,一闪又闪。搭起篷布的老乞丐,每一天都是如此过来的。他们向我展示了底层的乞讨生活——迫计。听起来很差又很卑微的活着,风吹雨打的乞讨。只是为了简单的活着,也许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罪。”
一张纸币也跟着说:“我也见到过,一个小小的小疯子。她很正常,过度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总以为地球村围着她转。她应该是一个妄想症患者,她被一个男人甩了,渣了她的那对男女,又设计把她气成一个疯子。虽然她疯了,但是我觉得她真善良,人也很好,又那么漂亮,可惜了。本来应该活得好好的,可是最后就这样成了一个神经病。”
时间像机器上的飞轮,过了多久,经过多少人的转手。它听到多少话语及密秘,见证了多少的黑暗。它想原来有的时候,渴望不被光照到,是那么幸运,反而被光照到,是一种恐惧,炙热的血液流出干了的伤疤,又被那来迟来的光深深刺伤,揭开旧的伤疤,以为能勇敢面对,不过是又深深陷入困境。它又回到了那位曾经小男孩的手里。曾经的贫穷小男孩长成了一个富帅的青年。
它再遇到时,早已物是人非,小男孩留下一具空壳。他失去了稚嫩的心,心早已经丢在了过往的风雨中,一路穿过风雨,他不再是他,它也不再是它。反而,外表换上了一幅冰冷虚伪的蛇皮,盘绕在人间。他穿着西装,手里的枪瞄准一位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只听“砰”一声,一具这人的尸体倒下。那具尸体双手抓着地,向前张着嘴,他仿佛要说什么,流出大是鲜红的血,染尽周围的阳光。
它见证过了太多无法理解的人或事了,如:一位已婚人士出轨了,却迟迟无法离婚互相折磨。年轻的夫妇总是会为生活琐事拌嘴。侵犯总习惯用“色情’当作人性恶的借口,说什么“性”,也许只是畜牲吧!走过了那么久的黑,迎来了一丝光明。算是晚来的接纳,它也不过是匆匆过客,竟不值一提的是过往的回忆。他坐在灯光下,拿着纸币,“呼”的一声,亮眼的火焰,燃烧着它。它痛苦的挣扎,灰飞烟灭。旅程也就到此结束,一张纸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