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这就是我的命,我能怎么样呢?”
“……”
刘晔霖难得出宫一趟,他也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了就以给皇后买点心为由离开皇宫。
刚一出去他就找个地方把自己的衣裳换了,然后一边走路一边没完没了地念叨着。
“我真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
“我又不是要害她!我这不是要救她吗?怎么还不领情了呢?”
“她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宁可在宫里等死,都不愿意出来好好活着?”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在街上走,远远地听到了有人哭喊的声音,他就跟着凑了过去。
他看到一个小孩倒在地上,旁边有一辆马车。
车夫很不耐烦地看着那个哭嚎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不屑地冷哼道:“你们也不看清楚这是谁家的马车!你是怎么看孩子的?幸亏马车里没人,不然要是国丈在马车里面,你们惊扰了国丈就是罪该万死了!”
那人说着就要把马车赶走,孩子的妈妈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把孩子抱起来四处找地方包扎伤口。
刘晔霖本来这会儿就有脾气,外加这还是国丈的马车,他就更是来气。
虽然国丈就是皇后的父亲,但要是这位国丈没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没有教育她要逆来顺受,那她也不至于这样。
“慢着!你的马车撞上了这个孩子,你竟然不闻不问就想跑?”
车夫打量了他一眼,嘲讽地说:“你是哪儿来的乡巴佬?你不认识这是谁家的马车吗?我告诉你!这是国丈的!我现在就要去宫里接国丈!延误了时间算你的吗?”
“别说国丈了,皇帝都未必能如此嚣张吧?别说国丈不在这,就算国丈在这我也一样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