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三丰祝寿完毕后,宋青书没有多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坐修炼。
今天已经耽误了一个下午了,晚上不修炼三个时辰,就等于修为倒退。
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
只是,天不遂人愿,刚修炼了半个时辰,张翠山就来敲门了。
想着这是自己的五师叔,连忙将他迎了进来,为他端茶递水。
宋青书郑重的说道:“这么晚了,五师叔前来造访,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咱们之间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有差遣,在所不辞。”
张翠山这时候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有点张不开口,看的宋青书有点着急:“大哥,有事儿直说啊,别卖关子了。我时间很紧的,今天的贷款还没挣出来呢。”
纠结了好久,张翠山便将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并问宋青书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
听到张翠山的问题之后,宋青书突然有点想笑:“自己这五师叔怎么在这满地老狐狸乱跑的江湖混出名头的?”
宋青书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不知道五师叔是否了解朝廷的律法。里面有一条包庇罪,意思是当一个人犯罪之后,他的家人或朋友碍于亲情或友情,会帮助犯人躲避官府的抓捕。一旦事发,他们就会被判处包庇罪。包庇罪根据情节轻重,都会受到处罚的,严重的甚至会有牢狱之灾。”
看着张翠山陷入了沉思,想必他不会像原著那样,为了谢逊那个烂人,用生命去维护那可笑的感情了吧。
等了好久,张翠山还是一副天人交战的表情,宋青书彻底无语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迂腐的人?“
随后,故意用了些内力,大声喝道:“大义灭亲何尝不是一种大义!”
张翠山原本仅有的一丝维护谢逊的意向,在听到宋青书的大喝,已经烟消云散。
凡人尚且被教导面临抉择之时要大义灭亲,自己却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道理。
从小读书就学做人,没想到自己都三十多岁了,看待事务的眼光还不如一个孩子,不由的感到一阵羞愧,随后道:“让青书看笑话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将事务看的如此透彻,惭愧,惭愧。”
看张翠山一副想通了的样子,宋青书则谦虚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张翠山解开了心结,心情大好之下笑道:“好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不是你是我的晚辈,我还真想和你结为兄弟。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见张翠山要走,宋青书心里高兴坏了,不过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于是连忙挽留道:“五师叔这就要走了?今日难得高兴,不如咱们叔侄两人再喝一杯,如何?”
已经站起来的张翠山动作十分自然的坐了下来说:“既然贤侄提议,那我就不客气了,上酒!”
此时的宋青书内心已经给了自己几个大逼兜:“让你丫多嘴!”
虽然内心不快,可是仍强颜欢笑的去让厨房准备几个下酒菜,然后和张翠山边喝边聊。
张翠山有意传授下宋青书应该如何行走江湖,不过一通闲聊之下发现,自己的这个侄儿对很多事情有自己独到的看法。虽然某些看法有点离经叛道,不过却都能自圆其说,也就熄了教导他的想法。
一个时辰之后,有点醉意的张翠山表示时间不早了,要回去休息。
这次,宋青书没有挽留,强忍着脸上肌肉的抽搐,将张翠山送出了院子。
回到卧室后,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脸颊的宋青书心里吐槽道:“没想到张翠山你个浓眉大眼的,还是个话痨!”
喝的有点大的宋青书没有修炼,直接脱衣上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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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各门派的人已经来到了大殿前的广场上,和武当众人相对而立。
不过,想到昨天张三丰的承诺,并没有任何人说什么,一副看你要怎么办的样子。
张翠山到场之后,张三丰和其余武当七侠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便直接走到广场中心位置站定。
昨天晚上,想通了的张翠山便将自己要说出谢逊下落的决定告诉了在自己院子里等候的武当七侠众人,所以武当派这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至于说要问罪张翠山?
开玩笑,人家都大义灭亲了,你还想怎样。
只见张翠山站在各派人员对面,整理了下说辞道:“经过昨天一夜的考虑,我决定将谢逊的下落告诉各位。同时,希望各位不要误解,我只